忧憩那纠结到欲言又止的模样无论谁看了心里都着急的很,但也没有一个人出口催促或者说替尘约打抱不平,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自是会感同身受到忧憩心中的纠结。
尘约能察觉到忧憩心中的别扭,要说最冤的理应是尘约,想想他被忧憩埋怨了这么多年说冤枉也挺冤枉的,说不冤枉其实也不怎么冤枉。
毕竟忧憩自从那件事之后就脱离大众的视线不怎么出来,自我封闭岔开了两人见面的机遇,平常宗内大大小小要师尊出面的事,忧憩也是让麾下弟子代劳。
这一次出来完全是因为自己麾下的这个新徒弟少煜,传来的飞信话没说清楚,只写了:陌厝麾下弟子要与我争个胜负。
简言意骇的就把事情给颠倒了黑白,让忧憩以为陌厝和尘约的徒弟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一怒之下便来到了测验殿,第一眼看到的又是两人打一个的场景。
自是一下子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陌厝教的人不行,新仇旧怨加在一起让忧憩不得不在看到尘约后满心愤怒,可当看到当时的事情真相时忧憩的第一反应是愧疚。
第二反应便是夺门而出,逃离这方寸之地从而让思绪归拢,在众人都在新奇忧憩是会道歉还是依旧心怀怨恨时,忧憩却是推搡开那些挤攘看戏的人群,低着头落荒而逃的离开了测验殿。
忧憩如此举动有些人为之替尘约这些年来受得欺辱而感到愤愤不平,而尘约心中则没有任何波澜,相反倒是对忧憩的逃离存有几丝庆幸。
至于在庆幸什么,可能是庆幸忧憩没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悔恨不已然后痛哭流涕那样的事吧,众人见尘约这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也就没在过多议论。
大长老或许是猜到了忧憩会这样,处变不惊的站在擂台上维持着秩序,沧桑的嗓音一开口,让台下还有些意犹未尽议论纷纷的众口不敢有半分延迟的闭上了嘴。
“这件事乃我厝明宗的过错,还望各位前来参加测验的弟子不要介意,恩恩怨怨你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