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尘约在步入旬阳宗的第一道坎便是法术,在众多都会法术的人中尘约唯有勤加练习,在旁人都在玩的时候勤能补拙笨鸟先飞才堪堪能跟的上,好在忧憩及时察觉出了尘约修习法术的吃力。
二话没说的在尘约上完一天的课后不辞辛苦的给尘约多加了一个时辰的修习,最终在忧憩称职的指导下尘约成功以第一名的成绩过了旬阳宗的考核。
那时的忧憩正直坦荡,同伴遇到危险第一时间都会出手相助,为人友善不会乱嚼舌根,是旬阳宗内正直无私的存在,可自从下山历练尘约和忧憩走散再回到旬阳宗是忧憩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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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思绪中脱离出来后出于想让陌厝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忧憩这个人,尘约不得不长话短说的概括了和忧憩这几年的相处,自己忧憩这人变化后的性格是怎样的。
接着方才停顿的话说道:“少年时的忧憩也是满心报复,想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年少轻狂热血的很,而我怀揣着想要报恩的心一直跟随着忧憩,
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却在一次下山历练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忧憩性格大变,和以前那乐于助人心中宽广的忧憩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换了人一般,
或许有我的一部分原因,下山历练时我们本是共同行动,走到了一处月黑风高到处都是树林的地方,我想着时间不早了就在此处点着火便睡下了,没有去管忧憩怎样,
翌日再一睁眼忧憩就没了踪影,唯一留下的就是他腰间的玉佩,看着脚印在泥土之中摩擦的样子定是受到了攻击,我便立即起身去找寻了忧憩的下落,
可一月有余仍未找到,我就以为他先回去了就心大的回到了旬阳宗,在得知忧憩没有回来时我心中一颤,想着下山再找找时忧憩就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那次我的疏忽让他不在信任与我,自那以后我们就渐行渐远了,他也因为性情的突变成了如今这样封闭的人。”
陌厝听完尘约的陈述后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哦了一声,没有立即的给尘约一个假意的宽慰,而是在深思熟虑后才给出了最适合尘约释然心事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