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踱着步子走上前低身看了眼张二身上烫伤的痕迹,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继而再一次凑近张二被烫伤的地方,按理来说均安的力度不轻不重,顶多只会在皮肤上留下一点浅浅的红印。
但张二被烫伤的皮肤却不甚如此,均安烫他不过短短几秒,那皮肤就有了要溃烂的架势,血肉模糊的露出了一点白花花的肋骨,不过多时张二身上便发出了恶臭。
这让凑上前的郡皎月不得不嫌弃的撇着嘴向后退了一大步,以此来清新一下鼻尖的空气,正好也可以想想到底为何张二的身体会因为烫伤而溃烂发臭。
可凭借郡皎月这上学堂时不认真学习的脑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的张二全身溃烂发臭,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扭头就看到陌厝和云生走了过来。
郡皎月立马迎了上去,把从张二嘴里问出的话跟陌厝一五一十的汇报完,一身轻松的站在了陌厝的身后,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般摇摇摆摆的走到了张二的面前。
昂着下巴那嚣张的嘴脸和方才略显畏畏缩缩的气势完全不一样,正借着陌厝狐假虎威的摆着架势,压根就没有心思去想陌厝为何会来到张二的牢房。
然而陌厝来到张二的牢房原因无它,就是单纯的怕郡皎月这个脑子不多还极容易冲动的性子会被张二当成趁机逃脱牢房的剑使。
虽有落晖和无念在一旁看管着,但以陌厝对郡皎月的了解,但凡只要她脾气一上来一百个落晖和无念这种头脑清醒且脾性颇好的人都不一定能把人给劝下来。
所以陌厝便把刚要离开惩戒宫的脚调换了方向,特意过来看一下四人询问张二的情况,看到张二那满头汗珠的模样一下就猜出了四人定是对张二用了刑罚。
带着警告意味的瞪了一眼郡皎月,背着手走到了张二面前,因为吴二和张二两人性格大不相同,一个一点就着和郡皎月一样没有脑子,另一个心思缜密做事严谨有些老成和落晖一样,所以陌厝用的方法和审问吴二的方式是有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