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身旁坐着一个似是仆人装扮的人,浅灰色的素衣头上的簪子乃是木头而做和他身旁的男子头上瓷白的相比全然不是一个档次,如此一来定是某户人家的公子哥出来游玩的。
可那仆人却没有平常仆人那般对主子卑躬屈膝,而是普通朋友一般想要伸手拦住他想要继续说话的嘴,却被他的主子一个歪头给躲开,这等顽劣的一幕郡皎月看到了那个下人叹了口气。
两人之间的相处非常和谐有趣,完全没有很严重的主仆关系,两人之间就好像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人,熟悉又不会过多干涉想做的事,让郡皎月不禁对他的身世更甚了一番,
刚想要猜测这人究竟是谁,只听那仆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提醒道:“少爷,您是偷溜出来的,这要是被让人知道了您的身份,要是回到宗内宗主可是要罚你的啊。”
郡皎月耳朵尖把那仆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尽管那仆人说话的声音再小,也架不住郡皎月惯爱看些热闹而练就的顺风耳,方圆五百里之内只要有了别样的动静,郡皎月定会是第一个知道。
可那称之为少爷的旭临丝毫没觉察到自己说的话是有什么不对,继而满脸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道:“我说的话有何处不对的,倘若父亲知道了那也必定是夸赞我的。”
此话一出让那仆人没了可以去制止的理由,轻叹了口气摇着头看向了一边,不再去约束旭临的所做所说,旭临见状连忙大声在客栈之中说道:“男女本来平等,
哪里来的男子可以闯荡江湖而女子不可以这一说,我们被自家母亲所生时从未觉得母亲有过一丝不对,甚至还觉得母亲是最伟大的人,而放到了江湖之中,
女子便成为了让你们讨论乃至嗤之以鼻的谈资,狭隘之心的大男子做派令人愤起而怒之,如若这样你们哪配得上君子这一称号,还没一女子心胸宽广。”
如此言论让郡皎月没个三两下便把人大致猜到了,虽然她经常偷溜下山,但这些江湖之事她年岁还小,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倒也是在别的师兄师姐那里听到了些。
正巧这人的身份郡皎月在偷懒到树上假寐时偷听到了那些师哥师姐的议论,眼前的这个人乃羲和宗大长老的孩子旭临,因为羲和宗大长老年迈再加上夫人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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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时难产不幸离世,所以羲和宗大长老对旭临可谓是严加看管且细心照料,生怕有一些闪失继而对不起已过世的夫人。
毕竟他们的恩爱有加在整个江湖都让人很是羡慕,羲和宗的大长老又是那种文人墨客,如若不是羲和宗与他有解不开的渊源,想必他也不会留在羲和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