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晖对此十分无奈的深吸了口气,平静的回答着云生那恨不得全世界都在迫害他的心眼子。
“他们正在收拾随身包袱,院中自然是没人了,再说了我不是人嘛?年纪不小眼睛但先坏可不行,待他们收拾完包袱我们要去旗云玩上一天好好放松放松。”
落晖本以为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却不知道云生的脑袋堪比生了锈的铁链,行动起来吱嘎吱嘎响不说还迟钝的要命,完全没有理解落晖话中的意思。
甚至还傻不愣登的问了句不切合实际的话:“你们是要去避难么?出去的那么着急怕不是均安的仇家找上门了?那你们不应该和那群人硬刚么?
咱是修仙者还怕打不过他们嘛!做人不能贪生怕死,大不了把均安给他们就是了。”
落晖听的云生这一番看似聪明却不怎么聪明的分析嘴角一抽,刚想说些什么郡皎月就适时的提着包袱出来了,成功把落晖解救于水火之中。
均安和无念也都接二连三的提着包袱出来准备走了,落晖强忍下心中的欢喜,故作不舍的给云生下了逐客令。
抱歉的笑了笑道:“他们都收拾完了,我们也该走了,你看你呆在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云生听出了落晖话中委婉的让自己离开,也没厚着脸皮在他们要走之际过多停留,贴心的让他们吃好玩好后便离开了池磬院内,漫无目的的闲逛于各个庭院,就是不愿去练功。
郡皎月提着手中的包袱习惯性的扔给了落晖,看着云生恋恋不舍的背影问道:“落晖师兄你刚才和云生师哥聊了些啥,怎么我们一出来就不聊了呢?”
落晖稳稳接过郡皎月扔过来的包袱,随意回了几句:“哦~云生大白天除了吃饭时间来我们院还能是因为什么啊,行了别管他了快些走吧。”
见落晖这么说郡皎月便也没再过问,毕竟对云生大白天来池磬院的原因可谓是心知肚明,紧接着一溜烟的功夫三人便御剑离开了池磬院内,踏上了飞往旗云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