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得来这样的回答,我还不如一直憋在心里,也不愿去找那种搞不懂他人情绪的人倾诉!”
均安听完郡皎月的发泄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话中对于这件事的轻蔑,本来一触就燃的脾性在郡皎月剑指来时就已经有些愤怒了,待反应过来后赶忙笑脸盈盈的把郡皎月的剑尖往外偏了偏。
继而干笑了两声道:“我刚才情绪一下子就上头了嘛不是,我的目的得放在最后那几句话上,你老把事憋在心里这样不妥,我们贵为男子理应就是保护女子,
倘若你什么情绪都不发泄的话我们在你阴郁的情绪之下确实难熬啊,所以发泄出来对你我都是一种好处不是么?”
郡皎月听完均安的话陷入了沉思,把手中的流云剑收了起来,低着头颓然的坐在床上,呆滞无神的双眸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今天发生之事。
她能感觉到每个人对着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话就会惹得自己心生愤怒,包括陌厝与落晖在院外的高声谈论,自己其实听的一清二楚,装作熟睡只是想安静片刻。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好像失控了一般近乎发狂,明明均安什么都没做,可自己脆弱的心还是被戳到了。
郡皎月呆坐在床上坐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眼里存起的泪水也被心里的平静渐渐干涸在了眼眶,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目光忧郁的看着均安和无念,想表达出抱歉,脸上却是死一般的平静,扬起僵硬的嘴角淡淡的道:“抱歉,我知道你们今天因为这件事都很小心翼翼,
可我也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你们说的话在我脑里尽管没有错但还是会像针扎的一样刺激我的心,我奋力的想让自己平静,换来的却始终只有暴怒。”
均安看到郡皎月提及今日发生的事时眼眸中的落寞他的心随之有一丝心疼,可如若不这样,郡皎月一直郁郁寡欢的惦记着此事更不好,便就强做了一回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