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子母钟其中一个杯子心疼的抚摸着它的杯身,看着郡皎月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愤恨,咬着牙道:“这是我下山时花大价钱买的,我平时都舍不得摔一下,
你要是再给我这么毛毛躁躁的,你看下一月发银钱的时候我怎么向你索赔吧,女孩子家家的稳重着些。”
殊不知他此刻的行为在郡皎月的眼里和今日睡了陌厝床榻后陌厝心疼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这不是没坏嘛,
怎么和师尊那小气的脾性一样,碰都碰不得,摸都摸不得,不就是欺负我没有心爱之物嘛,
你看我到时候偷摸下山时带回来了心爱之物,但凡你们碰了一下我就向你们索赔银两。”
落晖放下手中的茶杯,被郡皎月话中的和师尊一样小气给磨得没了脾性,想着郡皎月本就酷爱玩耍,如若真的这碰不得那碰不得的,她这爱玩的天性估计得被磨灭没了。
自己可不想多一个和自己一样死板的郡皎月,便转移了话题道:“还去不去找徇晔啊,要不然一会儿他就不知道要去哪了,现在这时辰正好都在吃饭,要找我们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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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皎月成功被落晖的话带偏了,赶忙在心中默念:“万里追踪徇晔,寻!”
紧接着三人便被传到了一个山林之中,是郡皎月和落晖都不曾见过的山林,郁郁葱葱茂密的树林没有一条被开拓出的路。
厝明宗除饭堂后的树林中没有被开拓出的路外,其他的山林近乎都有被开拓的路,如此诡异的山林让郡皎月和落晖不禁察觉到有一丝异常。
一个时辰前,郡皎月正带着均安和无念在佩剑库选取佩剑,殊不知景柏的拜师礼也向来都是精简草率,行完拜师礼后徇晔大致猜到了陌厝往自己身上施了法术。
要不然也不会不在灵根阁前不替他的宝贝徒弟报仇,想来就是悄无声息的对自己施了法,如此做法徇晔便用从景柏那偷摸学习的三脚猫法术弄了虚幻的山林。
待均安和无念寻来时便可有所防备的去抵制,设下层层陷阱还在自己方圆一里地放了佛家最害怕也是最见不得鸡的尸体,血淋淋的放置在他们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从脖子上喷涌而出的血迹把周围的矮草都染上了血色,可他并不觉得这样能把无念吓到,所以在鸡还活着的时候硬生生的把鸡的头用蛮劲拧了下来,放置在鸡尸体不远的地方。
而他的动作却不止于此,他私下偷学些害人的法术,往这座虚幻的山林之中每一寸地下都放置了一条毒蛇,以此让两人只要踏入这幻林必死无疑。
他在人界受人差使低三下四的生活了二十几载,早已不是他们这些十六岁毛头小子天真烂漫的年纪,心中的城府自是缜密堪比大海中的水还深,甚至比宫中的大臣还要深不透底。
从看到景柏穿着的服饰后,他就确认此人定是个有权威之人,所以每一刻都在伪装,伪装孝顺伪装勤快,为的就是让景柏这个没有脑子的看中自己,然后把自己收入麾下。
自己便可光明正大的学习到法术,以此来惩戒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乃至那些横行霸道的地方官员,他都要用所学的法术来惩治他们,这万恶之首定然就是当朝皇上均启。
可均启身边戒备森严着实难以暗杀,信任的护卫之人个个皆是厉害角色,他便只好把这埋藏在心中已久的恨意寄托在了同样在厝明宗的均安身上,在灵根阁前发起冲突也都是他故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