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除了大夫,就是舒义和赵卷偶尔的探访,附带着满脸的同情。
“两位,我云敬梧是一个人,又不是神,是人总会生病。况且我千里迢迢赶回来,风寒早就入体了。”只是赶上这个趟,云敬梧还得费心解释。
如果是府上的某个丫鬟,舒义还能做主许配给他,谁让他眼光都到顶了,舒义也是爱莫能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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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梧,这也没什么,预料中的事罢了。日后就不要再生出那些不着边际想法,好好想想我们为什么到盛都。二殿下已经同意,等你完全好了再去见他,到时他会给你安排个更好的官职。”
“师兄,这事你还是给我推了吧,我觉得当个马倌挺好的。”
云敬梧的不上进把赵卷气得够呛,落下一句,“等两天跟我去见二殿下。”便急匆匆走了,自从获得二王子的信任,他就忙得要命,当然,他乐在其中,也可以说是志得意满。
赵卷走后,屋里就只剩下云敬梧和舒义了。
舒义走到门口看看周围没人,又关了门,走到床边低声告诉他最近的事。
三殿下遇到了刺客,一定要置之死地的那种。
“敬梧兄,你觉得是何人指使?”
“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刺客明显是受过严格训练,全无一点痕迹。三王子说是一个叫独孤猎的人救了他。”
要说谁的演技最好,那一定是江桓莫属,他已经演了这么多年,连最善观面识人的赵卷都被他瞒过了,还有谁能看出他的伪装?
“要说三王子得罪过谁,就只有禺氏边山的匪寇,但是不可能呀,且不说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三王子的行踪,他们也不可能有那个本钱买凶?”
“独孤猎是谁?”云敬梧对陌生人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