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秋,你聋了吗?听不到我说话吗?给我跪下!”梁老太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拐棍,那拐棍如同愤怒的魔杖,狠狠地敲打着地板,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震塌。她的声音充满了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罗金秋被吓得一哆嗦,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她的内心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湖面,波澜起伏。她缓缓地弯下腿,正准备下跪,却被一旁的梁素梅一把拉住。
“妈,你干什么?错的又不是你,你为什么要下跪?”梁素梅不满地喊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母亲的心疼和不满,那心疼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涌上罗金秋的心头;那不满则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梁老太的权威。
宋雅芝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狡猾的狐狸,让人捉摸不透。她故作善解人意地说道:“素梅,你妈也是为了你的事情才下跪的。子不教母之过,你要是不胡闹,你奶奶也不会怪到你妈头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
梁老太听到梁素梅的话,很会抓重点。她怒目圆瞪,质问道:“难道错的是我?是我把你教育得这么不知好歹吗?我嫁进梁家以来,也没见到谁像你似的忤逆不孝,连长辈定好的事都敢不遵从!”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海凤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梁大娘,你看着办吧,咱们可是签了协议的,你可是按了手印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威胁,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梁老太的心脏。
梁老太在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她命令宋雅芝:“去看看广川和广利回来了没有?”宋雅芝接收到命令,立刻快步走出房门查看。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精彩的演出。
梁素梅听闻李海凤提及的协议,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与不安,那疑惑如同迷雾一般,笼罩着她的心灵;那不安则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她暗自猜测,难道这份协议是梁老太为了那些白面和粮票,将自己当作交换的筹码而签订的吗?于是,她忍不住向李海凤问道:“阿姨,您说的协议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
李海凤双臂环抱在胸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她慢条斯理地说道:“自然是我们江家与你们梁家签订的结婚协议,我家愿意以五十斤粮票和五十斤白面作为聘礼,换你成为我儿子江福的媳妇。”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慢,仿佛在宣布一场胜利的到来。
梁素梅闻言,不禁嗤笑一声,她嘲讽道:“呵,阿姨,您真是打错了算盘。我们家可不止我一个女儿,我堂姐梁晴比我大两岁,年纪更合适。而且我现在还小,嫁过去在家务上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不您还是考虑考虑梁晴吧?”幸好梁晴得知江福的到来后,早已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否则若是听到这番话,恐怕会和梁素梅大打出手。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挑衅,仿佛在向李海凤宣战。
“我原本也想让梁晴嫁过来。可谁知,我那宝贝儿子,偏偏对你这个身份低微、目无尊长的丫头片子情有独钟。他在我耳边不断夸赞你,说你温柔如水,贤惠有加。我拗不过他才勉强答应让你进门。你以为凭我家的条件,谁不想嫁进来?哼,你还不愿意,真是笑话!”李海凤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她继续冷冷地说道:“这一切还得‘感谢’你那好妹妹梁素玲。我们一家子,就是吃了她捡回来的那些蘑菇,结果弄得上吐下泻,差点连命都丢了。在医务室里输了整整三天的液,才勉强缓过劲来。你那妹妹,才10 岁的小丫头片子,就差点害得我们全家没命,她年纪小,不懂事,这笔账,自然得你这个当姐姐的来还!”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仿佛在向梁素梅讨债。
站在一旁的梁素玲,听闻李海凤的那番话,一时间竟感到手足无措,目光无助地投向了姐姐。她仿佛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心中满是忐忑与迷茫。她的内心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海面,波涛汹涌。梁素梅察觉到了妹妹的不安,她轻轻地拉起妹妹的手,用柔和而坚定的声音悄声安抚道:“没事的,素玲,别担心,姐姐会一直陪着你和妈妈,不会离开你们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梁素玲的心灵。
听到姐姐的这番话,梁素玲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中的焦虑也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抬头望着姐姐,眼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依赖和信任。在她眼中,姐姐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像妈妈一样懦弱、缺乏主见的人了。自从那次溺水醒来后,姐姐仿佛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充满抗争精神的战士。此刻,妹妹紧紧地依靠在梁素梅的身上,感受着来自姐姐的温暖与力量。这份安全感让她感到无比踏实,她似乎能预感到,只要有姐姐在,她和妈妈就不会再感到孤单和无助。她相信,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她们就能够勇敢地面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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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已经明白了,我愿意为我妹妹的错误承担应有的责任。”梁素梅的语气平和,没有了之前的倔强和坚持,仿佛所有的抗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李海凤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梁素梅会如此轻易地妥协。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陷阱。
梁老太听了梁素梅的话,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她转向李海凤,笑容满面地说:“亲家,真是让人佩服啊。不愧是出身干部家庭,就是懂得如何调教人。你看,刚才她还跟我顶嘴呢,你一来,说了几句话,她就变得这么乖巧了。”李海凤听了梁老太的夸赞,心里也是一阵得意。她的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满,仿佛在享受一场胜利的盛宴。
然坐在一旁板凳上的江福撇了撇嘴,他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驼着背,一副不屑的模样。他抬眸看了梁素梅一眼,冷哼道:“哼,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知道服软了,早干嘛去了?”虽然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讥讽,但梁素梅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的心中充满了厌恶和鄙视,仿佛在看一只讨厌的苍蝇。
梁老太转头对儿媳妇罗金秋说:“罗金秋,你赶紧去给素梅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她好体面的跟婆婆回去。”罗金秋应了一声,磨磨蹭蹭的起身去翻找衣物。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仿佛在面对一场无法逃避的灾难。
梁素梅看着大家满意的样子,心里很是鄙夷。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开口对李海凤说:“阿姨,您也知道,我今天掉进了水里,全身都湿透了。刚醒来没多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如果现在就这样跟您回家去,恐怕我得在您家的床上躺上好几天才能下地。而且,您是干部家庭,儿子结婚虽然不能大操大办,但也得有个简单的敬酒仪式吧?我现在这个状态,恐怕是无法顺利完成仪式的。新媳妇上门就生病卧床,对您家也不吉利。所以,我希望您能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养好身子再过去。您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理智和冷静,仿佛在与敌人谈判。
李海凤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警觉,她敏锐地感觉到,梁素梅这个看似单纯的丫头片子,似乎正在暗中酝酿着什么小动作,想要跟自己耍耍心眼。然而,李海凤并不惧怕,她深知梁家人的心思。梁家这些人,一个个都像是饿狼一般,巴不得早点把梁素梅这个“累赘”嫁出去,好让他们能够心安理得地占有那 50 斤白面和 50 斤粮票。在他们眼中,梁素梅不过是个可以交换的筹码,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至于梁素梅的妈罗金秋和她妹妹梁素玲,虽然向着梁素梅,但李海凤却看得清楚。罗金秋是个典型的窝囊废,一辈子都生活在梁家的阴影下,根本没有什么主见。而梁素玲更是个小窝囊废,从小就被梁家的人欺负,那点反抗的苗头早就被梁家长久的压迫而熄灭了。因此,李海凤心中有了底。她明白,即便梁素梅真的有什么小心思,也没有施展的条件。梁家的人不会给她任何支持,反而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而罗金秋和梁素玲这两个所谓的“帮手”,也不过是摆设而已,根本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她的心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慢,仿佛在掌控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