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听说尚书府一夜之间,全府被贼人搬空了,而且这贼人似乎还不是一般的人,方尚书的裤衩都被偷了,妾室的绣花鞋也不见了,母后听说是方家先祖为了惩罚方尚书,故意把府上的东西搬空的。”
“母后,有这么奇怪的事?”太子惊讶道。
“如今整个皇城都传遍了,你不在皇城自然是不清楚的,那尚书大人可是生了一场大病,昨日还进宫求你父皇给做主,你父皇说这是他们的家事,他无法做主。”
皇后想到尚书府如今的情形,在犹豫还要不要让方大小姐嫁给太子,毕竟,如今的尚书府不同往日。
太子对这件事,在脑海中很快过了一遍,越想越不对劲。
太子看了他母后一眼,很是无奈,这母后,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迷信了。
“母后,这先祖惩罚,您也信?”
“难道不是吗?”皇后皱眉。
“母后,尚书府就是再有错,先祖都不可能搬空了尚书府,您试想,先祖为了后代子孙能有福,从古老就立下了家规,怎可能让自己的后代沦为乞丐?”
太子正了正身子,看向皇后:
“您说方尚书的裤衩都被偷了?”
“是啊。”
“母后,若真是先祖惩罚,为什么要偷了裤衩?难道是希望自己的后代丢脸面不成?”
被太子如此分析,皇后这才缓过神来。
“瑾儿,难道尚书府得罪了什么人?”
“依儿臣看,定是尚书大人在外面浪荡,正好碰到一个有本事的,想进府方尚书不肯,这才故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