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轻轻洒落在鬼子的营地上,给这片被战争阴霾笼罩的土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温暖。
然而,鬼子营中的气氛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缓和,反而因即将到来的挑战而显得更加凝重。
“联队长阁下,根据最新情报,解放军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防毒能力,我们的毒气弹计划似乎已无法奏效。”毛利参谋低头向联队长报告道。
它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它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
联队长站在营地的中央,身披晨光,但面容却沉浸在深深的思考之中。
它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晨光中闪烁着,仿佛正在穿透层层迷雾,寻找着破敌的线索。
随着日头逐渐升高,营地的喧嚣开始渐渐苏醒,但联队长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周围的鬼子士兵们,即便是在这繁忙的早晨,也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甚至停止了交谈,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会打扰到联队长那至关重要的思考。
传闻联队长在思考的时候,如果受到打扰,它就会拔刀杀人。虽然这只是传闻,未经证实,却没有任何一头鬼子敢以自己的小命为代价进行测试。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沉默与思索,联队长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仿佛是在黑暗中找到了破晓的光芒。
“毛利君,你可还记得,在哈齐路那场对太原的围攻中,小种一男曾使用过的一种特殊武器?”它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刺耳的金属摩擦音。
毛利参谋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迅速在脑海中翻寻着记忆。
片刻之后,它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回答道:“您指的是‘死啦死啦炮’吗?”毛利参谋道。
鬼子造的没良心炮,它们自己称之为死啦死啦炮。
它们认为,这种炮是典型的“七伤拳”,既伤人,又伤己。任何人碰到这种炮,全都死啦死啦的,敌人如此,自己也如此。
因为它炸膛和飞行方向异常的概率很高,典型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却因为它口径足够大,装药量充足,在缺乏攻坚重炮的时候,它也会从幕后被推到前台。
“正是它。”联队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可是,联队长,这种炮的射程极为有限,我们必须将其推进到距离解放军阵地仅三百米的地方才能发挥效用。而当前形势下,我们根本无法硬冲过去。
何况就算是冲了上去,解放军也不会给我们从容布设死啦死啦炮阵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