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来了一个机会。
总部医院有两位樱花国大夫,一个是最为抢手的外科大夫;另一位是中医大夫,后来也干过一些外科工作。
在樱花国也有人学中医。
他们在总部医院工作期间,每当战士听到他们樱花味的华夏语时,总会跳起来做掏枪动作;发现没带枪的,有的还不顾伤痛,试图和樱花国大夫展开肉搏战。
战士们对鬼子刻骨铭心地恨,使得他们杀鬼子成了条件反射。
这两位技术高超的大夫,在工作期间却总是面临生命危险。
虽然这两位大夫也都是看惯了生死的人,对自己的安危不那么放在心上,但是这让这两位大夫觉得我们这边太过“野蛮。”不如他们想象中的南方人有文雅气息。
南方正面战场负伤人员更多,而且工作之余,还可以弈棋、弹琴、品茗。而在北方,这些都没有;
南方人经常用“字”来称呼人,比如称刘备为“玄德”,显得很尊敬人家;而北方什么老周、老王、小李、铁蛋儿等等,都是这种简陋的称呼,非常随意。
在独立旅,一个30出头,一个20多岁的俩人,整天“老李”、“老赵”的称呼。这年纪能算老吗?
弹琴没人会,倒是有会吹冲锋号的。这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旋律。
弈棋更是没人会,有几个会下华夏象棋的,可是自己又不会。感觉和自己国家的“将棋”有点像,但又有很大区别。
自己擅长的是围棋。
自己所接触的人当中,几乎没有会下围棋的。只有最高层有限的两三个人据说会下。其中一位在江南一带,据说棋力还挺强。
现在华夏比较出名的围棋高手是“南刘北顾”。
这个时候,连“北顾”都在南方。
而且,从棋力上来说,即使是举国闻名的两位围棋高手,和樱花国上了段位的高手比起来,也相差甚远。
自己的棋力已经接近段位,在华夏想找个能对得上的,太难了,哪怕自己主动让子!
自己来到华夏以来,已经有两年时间没酣畅淋漓地弈上一局了!
他来华夏时间较长,算来已经有十年之久了。早年在东北;1937年之后,也去过华北和江南。
十年来,他走过华夏的很多地方。
华夏民风淳朴,热情好客。但是唯独对樱花国人却不怎么友好。
自己是个医生,在自己眼里,华夏人和樱花国人生病了、受伤了,都只有一个名字:“患者”。自己都会一视同仁地去救治。
但是华夏人却不领情,很多时候,宁愿病死,也不接受自己的治疗。令人很是费解。
直到有一天,一个鬼子兵受伤了,弹片打进了肺部,有的弹片还接近心脏,伤口已经感染,可谓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即使给他治疗,也如同华夏所说的那样:“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