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导调部:喝猪血算犯规吗?
导调部回答:和鬼子对战的时候,如果有条件“渴饮鬼子血”,那往往发生了肉搏战。因此,假如是在“肉搏战”中杀的猪,活下来的人可以喝血。否则不能喝。之后还温馨地提示说:喝生猪血不卫生。
到了晚上,保障营冒着枪林弹雨,以牺牲200人的代价,给2号高地送去了弹药和给养。
短暂休息,双方赶紧吃了自热口粮,补充弹药。
之后蓝方发起了反攻。
红方在白天的攻击中损失较大,而且蓝方本来就因为开战抢占先机,多出来一个营。
因此,在反击当中,红方被打得节节后退。
1团2营重新钻回了当初挖的地洞。
面对这群“地下工作者”蓝军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采取了围而不攻的策略。想来个围点打援。
但是,双方都知道这次是演习,而且一共就3天时间。所以,红方也未去救援。
这就是演习和实战的不同之处。
再怎么贴近实战,和真实的战斗区别也是很大的。
部队要真正的成熟,还是要经过战争的洗礼。
到第三日凌晨。
李云龙和赵政委见张大彪两天两夜没怎么睡觉;部队也得到了锻炼,接下来再打下去也就是硬碰硬,增加熟练度,效果已经不明显了。就下令本次军演到此结束。
扔下记录本,张大彪在椅子上一歪,就睡着了。
要说以前两天两夜不合眼的事,也没少干过。但那主要是消耗体力,上级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大彪还是第一次干这么费脑子的活!
听到演习终止的消息后,双方前一秒还要拼个你死我活,马上又开始称兄道弟。
经李云龙同意,所有阵亡的系统猪,20%给未参战的部队。其余,按照杀猪比例进行分配。
蓝方加上一开始判定的被航空兵轰炸的那个营之后,杀猪比例明显高于红方。
双方回去吃猪肉大餐。总结会于次日8时召开。
张大彪首先对演习过程做了总结:
“演习开始后,蓝方迅速侦测到红方通讯结点,进行了电子干扰;同时对红方雷达进行干扰,抢得了先机。借助无人机,查明红方各部队动向;使用航空兵,趁红方雷达被干扰之机,打掉了红方一个合成营。
之后,再次用航空兵打掉了三分之一个防空团。但未找到红方炮兵阵地,未能对红方炮兵团进行打击。
红方1团2营、3营、3团1营反应迅速,再通讯中断时,不等不靠。迅速调整战法。尤其是1团2营,构筑的防御工事,使得蓝方在进攻时受到较大损失。
最终,红方损失高于蓝方,且只攻占了一个高地。应算红方战败。
但是,红方为进攻方,兵力上却与蓝方相等。存在一定的不合理之处,因此对红方战败不做批评。
通过此次演习发现:
1,要重视信息战、电子战。通讯系统要做预案,不能只依靠一种通讯途径。
2,各部队要适应新的战场环境。1团1营在行军中人员密度过高,在导调部通知敌机来袭后反应太慢,不能迅速分散、隐蔽,导致受到较大损失。
3,机场、防空部队在面对远程炮火打击时,缺乏有效防御手段。目前只能将飞机分散在多个野战机场。
4,我军远程炮兵已适应“打了就走”的战法。
5,在面对地道和坚固的地下工事时,即使155毫米榴弹炮这样的重炮,效果也大打折扣。
6,反坦克导弹本是打击装甲车辆和坚固工事的利器,但是没人会用。”
之后李云龙进行了总结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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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本次演习算是彻底结束了。
但是同志们的大练兵才刚刚开始。
说实话,在听说红方一开战就通讯瘫痪后,我气得想骂娘。
后来一想,大家都是从通讯不畅中过来的。
我还在新一团的时候,一个团级单位,都没有电话和电台。传个信要靠人骑马,有时候连马都没有。一个来回就是一天时间。
大家伙儿都习惯了独立作战。这次就不怪大家了。
不过以后得改改了。
参谋长总结得很好,但是有一点没有总结到位:
咱们各兵种的配合上还有问题,不够严丝合缝。
比如,进攻2号高地的时候,如果能做到远程炮兵轰炸的时候,航空兵也到了。炮火延伸的时候,步兵就跟上去了。那样的话,两个营打一个连,后来3到4个营打一个连。即使阵地上有坑道,也没那么难打。
因为我们配合上还不好,炮兵轰完了,过二十多分钟,步兵还在后边磨蹭。那先前的炮击是干啥用的?放炮仗听个响儿?
这才打了一天时间都打不下来。
蓝方开始思路很新奇,电子战,开战前连咱老李也没想到。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就是他娘的虎头蛇尾,仨小时啊,连一个红方的合成营都没有吃掉!你们他娘的手里拿着的都是烧火棍啊?
在后面红方攻击1号高地和2号高地时,外围部队也没有有效牵制。
这些都是我们暴露出来的问题。
有问题就要改。
怎么改,什么时候改?你们是想在训练中改还是在战斗中改?自己想。老子懒得说了。
1团1营长要是干不了就别干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赵政委赶快接过话头说道:
“同志们,事先咱们就说好了,这次演习的敌人是咱们自己。找到了咱们自己的问题,这就是胜利。所以,不管怎么说,本次演习都胜利地结束了。
大家回去后要加强训练,查找自身不足,多做批评和自我批评。尤其是要自我批评。
相信不久以后,咱们旅就能有一个脱胎换骨的变化!”
与此同时,前面提到的山本一木,也没有闲着。
他也在紧锣密鼓地训练新的山本特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