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没什么感觉,她只关注自己做的事情。
旗袍比赛就在眼前,她未来要有离开的底气,就得把这件事做好。
又或许,不必等将来,
以陆决如今跟那女主持人的激烈状况,许知意想,等这次陆决回来,或许就会跟她提离婚。
到时候,陆决不会再扶持印刷厂。
近段时间印刷厂的盈利加上她自己的嫁妆再加上旗袍比赛的奖金,应该够给厂里的叔叔伯伯们养老了。
许知意这么想着,更加努力的把心思放在设计稿上。
陈琳却气不过。
打了几次电话来,大骂陆决渣男!
‘小意,你之前到底什么眼神!怎么就看上了陆决呢!’
'你对陆决的那些心思全白费了!'
说到底,陈琳还是惋惜的。
现在陆决这么好,这么有钱,当初是许知意一点点陪着陆决走到今天的,许知意还貌美,陆决凭什么这么对待许知意!
'没事,我不在意。'许知意轻声说。
“你不在意!可是我就是气不过!”
人都是有个沉没成本在的。
许知意这三年若是勤奋努力,按照她的天赋,如今也有很不错的社会地位!
给别人做了嫁衣,陈琳气的要命!
'当买教训了,'虽然这个教训,伤筋动骨,可要不然呢,能怎么样?当个怨妇吗?“我现在很好,过几日我要去见老师,比赛在即,我不想分心。”
陈琳“嗯”看了声,“男人都靠不住!姐妹,咱靠自己!”
许知意笑笑,而后挂了电话。
当晚王秘书打了电话过来,许知意没接到。
不过她也没回,王秘书最近总是打电话来问一些很细小的事情,比如——
陆决的咖啡要几分糖。
陆决的胸针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