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源在另一侧坐下，他捏了捏明鹜的指尖，声音很轻“父亲很开心。”

明鹜觉得很正常，站在这样的舞台上，如果是他，那就不只是开心，那就是直接疯了，当然他不可能这么说“看得出来。”

廖晨源勾了下嘴角“他在我说大家都在台下的时候，非常开心。”

明鹜眨了下眼，随即弯了眼眸“嗯，我知道。”他压着身子，凑近身边座位的人“你开心吗？”

廖晨源抬了抬眼，最后传来一个轻轻的嗯。

明鹜轻挠了一下他的手心，廖晨源反握住他，慢慢收紧扣住。

回家的路异常的堵，不过车上的大家似乎都并不在意，吕妈妈和张老师聊天，那嘴就没停下来，明鹜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妈这么能说。

热热闹闹一起回了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多，吕女士又张罗着让两个儿子去给煮了饺子。

“讨彩头讨彩头啊。”吕女士喜笑颜开给大家分碗。

也是太晚，大家都没有多吃，权当是陪着吕女士开心意思意思。

“唔……”廖晨源低头一枚硬币躺在掌心，明鹜两眼冒光，噘着嘴就要凑过来亲一下人，廖晨源躲开了。

“源源新的一年红红火火！”吕妈妈率先说出了祝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