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用神魂与血域的谁做了换魂交易？你身体里的傀儡术是谁下的。”

白姻顿了顿，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还有，你跟柳子勋之间发生了什么？”

柳毓歆眼瞳狠狠一缩，脸上冷漠的表情难以维持，身体止不住颤抖，“那日你说他兵解了，当真？”

白姻耸肩摊手，满不在乎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亲眼看见，只不过整个修仙界都是这么说的。”

“在我小时候……”

“停。”白姻出声打断柳毓歆的回忆，满脸无奈道，“我没时间听你讲故事，你就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行。”

“那没什么好说的。”柳毓歆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又恢复冷淡平静。

“嘶——”白姻压了压心头的火气，深呼吸一口气，猛的出手隔空附在柳毓歆脸上。

柳毓歆瞬间怔在原地，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犹如被控制的傀儡一般。

白姻念了个诀，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打断了她的术法。

“姐姐，你做什么？”白月郗隐隐不安，满是担忧的眼神落在白姻身上。

“搜魂啊。”

白月郗从白姻手下将人拉开，不满说道，“不行，这是你的身体，你不能总对自己那么狠。”

“行吧。”白姻放下手，“那用温和一点的方法吧。”

白月郗这才放下心来，下一秒，只觉得浑身酸软，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将柳毓歆拽了起来，手指覆盖在她的头上，念了个诀，神识进入柳毓歆的脑子里。

神识刚进去就碰到了屏障，白姻试着撞了几次都不能穿过屏障，与此同时，柳毓歆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白姻收回神识，想了想，拿出真言符贴在柳毓歆身上。

真言符对修为较低的修士有用，不知道对柳毓歆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