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逐瘪了瘪嘴,走回去重新坐好,摸一摸怎么了,他又没别的想法,算了,还是等轮到他时再让小雌性摸好了。
许生生弯起眼眸,笑眯眯的在他狼尾上捏了捏,就见原本还缠在她腕间的狼尾像是触电般“咻”一下收了回去。
“那你变出狼耳给我摸。”
墨清冷的眸中爬上暗色,捉住她作怪的小手,声音有些沙哑的承诺道,
“晚上给你摸。”
摸雄性兽耳代表求欢,他会满足她,不管是她想摸他的狼耳,还是……
只是到底没能等到晚上,经过刚才那一番刺激,她感觉到的小腹收缩并不是错觉,而是宫缩,只是太轻微被她给忽略了。
直到感受到腿间的湿漉,许生生才惊觉,一把抓住墨的手臂,慌乱道,
“我、我好像要生了。”
闻言刚才还轻松的氛围刹那间紧张起来。
“别怕,没事,我抱你回房间。”
墨慌了一瞬,立马冷静下来,看了无落一眼,让他安排,自己则抱起无措的伴侣大步流星的往二层走。
“别紧张,不会有事,先烧水,我把干净兽皮送上去。”
先是安抚了一下,之后随意交代了几句,无落便匆匆跟了上去。
虽然他明知道伴侣不会有事,但心里难免会有紧张焦虑不安的情绪。
有白辰,烧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他直接拿干净石盆接了水端上跟上二层,等走到伴侣房间的时候,石盆里的水也烧好了。
“水。”
他把水放到床边,和几个雄性紧张的守在旁边。
兽皮裤被羊水打湿,已经不能穿了,直接被墨划破了,许生生躺在床上,身下垫着兽皮耐心等待着。
事到临头,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毕竟都是自己的伴侣。
刚才还慌得不行,等躺到床上什么感觉也没有了的时候,许生生迷茫的眨了眨眼,
“是不是我弄错了?”
怎么一点都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