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小雌性的问话,墨的神色有些冷然。
是什么原因呢?
墨只记得那是个寒季,他应该称为母兽的那个雌性吵闹着要吃新鲜的果子。
他的父兽为了她冒着大雪出去寻找,不眠不休的找了几天。
回来的时候又恰好遇到凶兽群袭击部落,又累又饿的父兽没能撑过那次的凶兽群袭击。
之后,那个雌性说他们几个崽子长大了,该独自生活了。
于是,他们就被赶出了部落,捕猎。
“墨不想说可以不用说的。”
见兽人脸色不好,许生生识趣的说道。
“嗯。”
没必要说这些。
墨一把拎起问东问西的小雌性,带着着往山洞走,
“好了,你该睡觉了。”
许生生连忙挣扎起来,
“我想洗洗。”
她都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刚刚做饭又出了一身汗,八成快腌入味了。
墨像是没听见般,脚步停都没停,快步往山洞走,手里的那点挣扎都不如幼崽。
把她重新安置到石床上,想了想,给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明天中午洗。”
晚上冷、溪水凉,再发热他手里可没绿晶了。
“好。”
许生生安静下来,她大概是懂了这个兽人的意思。
应该是怕她沾了水吹风会发烧,她也不是任性的人,她可是很听劝的。
问就是惜命。
小雌性就这么顺着他放下来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躺下,乖顺的不行。
好像也没有那么麻烦。
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