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吗?
这也就是咱们大家伙都清楚,这要是不清楚里面的道道,恐怕说不定还被人当枪使了呢?”
“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难道不清楚她的手段吗?”
“这?”
“也幸亏她一来就闹出事来,要不然,我们还真有可能被她利用?”
“谁说不是呢?
就她满身算计的样子,咱们幸亏早就认清她是什么人,要不然就等着被她卖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开春上工到现在,还真就没有看到郭栋同志,你们说这郭栋同志该不会离开黄庄大队了吧?”
“胡说什么呢?
郭栋同志即便想离开,那也得大队开介绍信才行,谁不知道没有介绍信那是寸步难行?
而且他的父母家人都在这里,他即便想离开,难道从今往后就不会回来了吗?”
“对哦!
那郭栋同志呢?
怎么就不见他人了呢?”
“这个谁知道呀?
我反正最近没有见到他人,你们有谁见到过吗?”
“没有,我还真没有看到过。”
“我也没有遇到过,你们说郭栋同志该不会去读工农兵大学了吧?”
“这?
别说,还真说不准?”
“这怎么可能,没有听谁说,咱们黄庄大队有这个名额呀?
如果真有这个名额,大队长不会不公布!”
“那可说不准,谁不知道大队长跟郭老师家关系好,这事在私下里操作一番,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
“我觉着应该不会,哪怕他们关系好,可是大队长也不是那种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