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尽管房门大敞,许煋玄也并未直接踏入,而是礼节性地叩响门扉,以征得屋中人的许可。天麒,你可还有印象?那户数日前办白事执意土葬的人家,称自家坟茔从内部被破坏,有东西破棺了,希望你能出面。”
“那可真是印象深刻啊。不听劝,不干人事,非要听信什么风水师的求富贵葬在极阴之地,指责我居心叵测断人财路。破财招灾,无外乎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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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种更多报复到不肖子孙身上,但倘若放任成了气候,恐怕届时受害的远不止……”
“得亏今天不是新春,否则鬼才愿意沾晦气。”说话间迈出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吹口哨将鬣呼唤前来,同时示意秦闫,“你随我走。”
“当一个人越是受到关注便越是委屈,也就更容易产生极端念头……生物的普适性。我们先暂时离开,让他单独安静一会。”许煋玄边拉走洛凡边解释道。
瞬息之间,原本热闹非凡的房间变得冷寂异常。
“还以为,非传统家长说教式沟通你能听进去呢。一群人围着你团团转的情形,相当有意思。”天启帝君此刻解除了隐身,却面壁不知在干些什么。
当然,预料之中未被理睬。他倒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往下说:“职责承诺之流,多数时候会成为枷锁。但无可否认,它们也确实是生命不息的动力。”
“同一个垂死者聊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哎好,那你安息吧,就是可怜我的耳朵要给这小家伙折磨了。不过勉强可以接受,毕竟我兴趣爱好广泛,偶尔收收宠物小精灵也是极好的。”
天启帝君摊开手,被托于掌心的莉卡立刻扑向对方,纵使嘴巴紧抿也依旧无法遏制热泪夺眶而出。
“皮……皮丘!皮丘皮!”[不要……莉卡才不要跟他走的说!大哥哥不可以丢下莉卡的说!]
凡尔斯接住了她,垂首无言,内心百感交集更甚。
“当真无所留恋?你仍被需要。生死存亡,皆取决于你一念,望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