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伤害你,我实话告诉你我留着你这条命还有用,你乖乖告诉我能源钥匙在哪,安稳一点,对你对我都好,懂吗?”
左边的眼睛肿着貌似已经无法睁开了。
迫于青鳕的武力威胁,假列车长忙不迭点了十几下头,免得青鳕一个不高兴拳头再呼到已经破了相的脸上。
青鳕取下封住假列车长嘴巴的胶带。
“喔……我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以为他冥顽不灵死撑着不说实话想讲条件,青鳕失去最后一点耐心,往列车长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见青鳕又往前走了一步,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手脚被牢牢束缚的假列车长像只马上就要被踩死的蛆一样拼命往旁边滚起来。
“……放过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能源钥匙就在驾驶室里……我哪知道怎么会不见了……一定有小偷!列车上一定是有可恶的小偷!”
“啊……啊哦……”
喷嚏打到一半熄了火,闻人狐崽摸了摸鼻尖的位置。
真奇怪,他可是异常耐寒的狐种,应该不是感冒,谁在背后说大只狐狸坏话?
灵敏的耳朵大致分辨出了声音发出的位置。
他装作小动物不懂事玩闹的模样,攀到宫斥肩膀上通气。
“看距离应该是在倒数第三节车厢,到后面我能确定一个小范围。”
托住闻人狐崽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宫斥握着他的狐爪做了一个招财猫的动作,示意自己知道了。
“啪”。
大力拍开放在狐狸屁股上的手,闻人狐崽装作无事发生缩回领口。
“听起来好像是撞门的声音,不知道是乘客因为不满在发泄还是……”
副列车长犹豫要不要跳过这几个车厢房间先去寻找声源。
“去看看不就不知道了。”
就凭这位副列车长磨磨叽叽的劲头,等他们都冻成冰雕,被后人发现切成几片研究了,也不一定找到那个假列车长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