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着要把二人绑起来的仆人们安静下来。
“这位先生……您看这……还赶时辰拜堂呢……”领头的人硬着头皮向宫斥搭话。
“嗯?”宫斥看向闻人亦欢。
“死透了就不要折腾了,没死透也不怕把人折腾活了。”
闻人亦欢向前一步与宫斥并肩,明明是笑着的却让旁人明显感受到他的不悦。
领头人看他出言不逊想上前拉他,被射在脚边的子弹吓得定住。
“您……您是……”领头人不敢再造次,这年头有枪的就是大爷。
“宫斥,受邀参加元家的婚事的客人。”
不得不说,宫斥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
除了发出婚宴邀请的元家是镇上的名望,这个身份还是一位军阀的得意门生,在外小有名气,镇上的大户长官多少都得卖他点面子。
“是宫先生啊……我们也是按吩咐办事……”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很愿意放闻人亦欢走了。
“这人我今天必须带走,季家想要人,不如改天来元家要。”
宫斥其实已经把话说死了,他摩挲着手中的枪支,又擦着领头人开了一枪。
“这枪用的久了,总会有些问题……”
再铁的头也铁不过枪子儿,最后季家放了闻人亦欢,还恭恭敬敬地把行李还给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闻人亦欢才出上个副本没多久,从时间来说新人引导说不定都没有做完。
不习惯地摆摆大袖子,闻人亦欢想到“江桥二院二床”,“碰到个倒霉的精神病,被硬塞进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