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心虚的人是他,施暴者也是他。
虞青枫苦涩地笑了笑,“没什么。”
池秽半信半疑地眯起眼睛,沉默片刻,推门走进卧室。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出来,顺带关上了门。
整个过程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池秽】既没有哭闹,也不曾吭声。
这种性格,让虞青枫不由得联想到了小时候的祁影。
明明两者不论是在性格、长相、还是为人处世方面,都是天差地别。
可偏偏一旦遇到事情,两者总会下意识地选择沉默,选择隐忍,最后再慢慢妥协。
也许对于从小缺爱的人来说,连哭都是一种奢侈。
是奢侈,亦是徒劳。
因为无用,便不再尝试。
“放心,不会哭。”池秽注意到他错愕的神情,会错了意。
虞青枫胡乱点点头,调整好呼吸,开始说正事。
“还记得《面具人》副本里,你和柏寂野一起关的那间禁闭室吗?”
“当天晚上,你有没有觉得柏寂野有点反常?”
池秽想了想,说出那个一早就怀疑了很久的答案,“他是不是对禁闭室有什么执念?”
为什么被女鬼堵在卫生间里,心里却还想着要关禁闭?
池秽知道柏寂野是个极其不正经的人,但他的不正经,从来不会用错地方。
下一秒,他听到了虞青枫的回答。
“对。因为禁闭室里,有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