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秽冷酷地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别穿了,滚。”
柏寂野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说:“你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池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忘了,全都忘了。”
“拔吊无情的渣男!”柏寂野低声控诉道。
池秽不搭理他,一个劲儿地点头,主打一个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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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也不见了……”
池秽:“不用不行吗?”
柏寂野一脸委屈地松开那只紧紧攥住裤头手。
“啪——”
深黑色的工装裤直接落回地上,某人的小弟弟就这么大喇喇地昂起首来。
池秽:“……”
“池先生,您在听吗?”
池秽两眼一黑,蹲下身,迅速帮柏寂野把裤子提起来,“就这么着吧,你勉强穿着,快走快走,不送你了……”
“我怎么走?”
“废话,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一个偷情的人还想要光明正大地走正门吗?”
柏寂野茫然无措地张了张嘴,“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男朋友,真男朋友,正宫!”
眼看着都火烧眉毛了,池秽哪管得了那么多,索性推着柏寂野往窗口走,边走边催,最后稀里糊涂地在柏寂野脸上亲了几口。
以至于狼狈地提着裤子,从窗户翻出去的柏寂野还觉得自己走了大运:
刚刚禾岁主动给了我好几枚香吻,一定是舍不得我走!
果然,我就知道,我家亲亲小禾岁是最爱我的!
柏寂野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但这一幕在拿药回来,并且找了柏寂野半天的医护人员眼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确认。
妈呀,这年头活得久了,在这里就能见到猴子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