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似乎随着刘光强开门动作的僵硬而僵硬。
“不好意思,走错了。”
刘光强只愣了几秒,很快就回过神,脚底像是抹了油,飞速转身,把门带上。
谢淮安不敢动,怕碰到陶花笺的伤口。
等到陶花笺退开身子,双眼含泪地望向自己的时候,谢淮安还是愣住了。
虽然他知道,陶花笺这是疼的,与情绪无关。
“为什么不张嘴?”陶花笺故意这样说,她在逼谢淮安。
然而,她忘了,谢淮安像一个完全没脾气的人,用着和从前一样的话术,一样的神情,淡淡地答:
“我在等你情愿。”
“谢淮安,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陶花笺疑惑不解地问。
“我说过的,说过很多很多次。”谢淮安站在原地,目光自上而下,缓缓地瞥扫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