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寂野:“……不是哥,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刚刚才能憋住尿的年纪,你让我去闯副本?”
“先不提我那会儿逻辑通不通吧?如果我被阿飘吓得尿裤子了,谁来给我换?”
池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柏寂野换了个惬意的姿势,半靠着围栏,声音又缓又轻,像是带着回忆的浓墨重新落笔,“我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有个人给我报了名,带我去了学校。”
“明明那时候他也才十来岁,但是他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所以我从小就特别崇拜他。”
“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不用争,一切美好的东西总会无一例外地来到他的身边。”
柏寂野仰起头,看着天空,像是随口一问,“怎么会有人生来就是胜利者?”
池秽扭头看他,“你说的是虞青枫吧?”
柏寂野错愕地望着池秽的面庞,苦涩地扯唇一笑,“是啊,连你都看出来了。”
柏寂野叹了口气,刻意没有去看池秽的眼睛,因为他怕自己会临阵脱逃。
童年往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颗又酸又涩,汁水饱满的青柠檬。
只要用手轻轻一捏,就会喷了对方满脸的酸涩。
因此人人唯避之而不及。
“我……”柏寂野起了个头,却不见下文。
池秽蓦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逼迫他直视着自己。
“柏寂野,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言外之意,柏寂野还是听懂了。
其实他想说:别怕,我在这里。
柏寂野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眼眶都红了,“虞青枫是我妈捡来的孩子,从小就乖巧懂事,我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