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强顿了一下,“挺腼腆内向的,也不怎么爱笑。”
恰好这时,下课铃响了。
池秽回头看他一眼,“我们不方便逗留太久,你自己多注意,多关注一下姜东隅。”
“好。”
……
两人回了教室,班主任已经离开了。
池秽从后门进去,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
可椅子还没坐热乎,他就注意到了姜东隅带着窥探意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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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地落在他和柏寂野的身上,丝毫不加掩饰。
池秽利落地抬了个头,回给对方一个笑。
姜东隅这才慌乱地别过脸,半张脸和耳尖都漫上了红。
池秽无辜地收回视线,刚一偏头,就看到柏寂野指尖夹着根黑色水笔不停地转着。
眼睛也一刻不离地紧盯着自己。
池秽没好气道,“看什么?”
柏寂野下意识眯起了眼睛,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反倒是意外得诚恳,“你上高中那会儿,谈过恋爱吗?”
池秽讶然抬眼,慢悠悠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早恋犯法?”
柏寂野被他这话噎了一下,但某人既不正面回答,也不直接地逃避问题,而是一脸无所谓地抛出一个送命题来,搞得柏寂野整个人都束手无措了。
可这样难道不算是一种默认吗?
柏寂野撇了撇嘴,半信半疑地再问了一次,“你真谈过啊?”
池秽双手一摊,直接趴在桌子上,懒得搭理他。
柏寂野依旧不死心,一下一下地戳着池秽的手臂,非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来。
池秽被他弄得烦了,干脆把自己的桌子拉开,与柏寂野的桌子形成了一道“东非大裂谷”。
这一操作比划三八线还要过分!
柏寂野无声地抱怨了一句,再一抬头,上课铃响起的间隙,语文老师也抱着她的教案课本走了进来。
看清讲台上的人脸以后,柏寂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