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疏瞥了他一眼,随后将桌上的小灰药丸都收了起来:“到时候坐我旁边,别和塔莫多接触。”
“放心,我知道。”逾琢点头,他看向周宴疏的双腿,问道,“怎么样了?能走吗?”
“早就能走了,只不过持续的时间不长。”周宴疏扶着逾琢的手臂站起身,他双腿藏在西装裤当中,刚刚站立时身体依旧不稳,底下的裤脚在微微发颤。
逾琢单手撑着周宴疏往前走,他目光沉下,从周宴疏的双腿位置一闪而过。
之前他还会问周宴疏如何受的伤,到了现在却是不再想开口问了。
那些久远而又陌生的事情,早已无法改变——但却可以弥补。
“哥,你以后会站起来的。”逾琢开口道,“就算站不起来也没事,我身体好,能推着你走。”
周宴疏没理睬他:“你能把你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爱哭包。”
逾琢:“……”
真没劲,一点情趣都不懂。
逾琢腹诽了两句,干脆闭上嘴老老实实地扶着周宴疏往前走。
*
临双的庆功宴定在了王宫大殿内。
逾琢和周宴疏结婚后便一直留在神殿边缘,最远也只是去了医院。他倒是有一次抽时间去了王宫,只是被塔莫扔在门外,连大殿都没能走进去。
这次看到庆功宴的地点,逾琢顿时有几分膈应。
周宴疏给他挑了一身白西装,他拿的尺码标准,贴合逾琢的身体,也勾勒出他身上明显的线条轮廓。
逾琢穿身上走几步,只觉这件衣服长度大小都刚刚好,仿若专门为他量身定制而成。
他看向周宴疏,周宴疏却是依旧穿着之前的旧西装,他西装内部的领口褶皱明显,逾琢看了几秒,点头道:“你就穿这身?有品味。他们看到肯定以为我在家天天欺负你,都不给你穿好衣服。”
周宴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