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逾琢对上他的目光,他默了默,悄然释放了一些自己的苦杏仁信息素出来,“有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周宴疏蹙起眉梢,他听到门外的动静,最终还是捂住口鼻,先去打开了房门。
“伯爵,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吗?”站在门口的侍卫已经等候多时,等到房门打开,他立刻朝周宴疏俯身行礼。
周宴疏脸色苍白,他点了下头,开口道:“走吧。”
“好的,伯爵。”侍卫闻言站起身,他看向房间里面,见昨天的那个Alpha仍靠在床头刷视频。
里面的苦味信息素还混在空气当中,逾琢白发蓬松,耷拉在耳侧,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
侍从不知该说什么,他俯下身,只能试探性问道:“伯爵,那位先生需不需要一同前去?毕竟这次检查很重要,涉及到了你的生殖……”
周宴疏眸色微冷,他转眸看过去,那侍卫便识相地闭上了嘴。
“他不去。”周宴疏单手握住轮椅的把手,语调里压抑着些许嘲讽,“他去了也没什么用。”
语音刚落,逾琢便扔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来。他长得高走路步伐也大,没几步就跨到了他们面前。
“怎么了?”
侍卫向他低头道:“伯爵今日要去检查身体,你们刚刚大婚,先生你是否需要……”
“哦,不去。”逾琢话说的简单利索,甚至有几分不耐烦的音调,他不等侍卫说完,便快步从他身侧走了过去。
那一阵掀起的冷风刮到了两人的身上,侍卫面色微变,他看向周宴疏,见周宴疏也厌烦皱眉:“走。”
“……是。”
侍从推着轮椅慢慢向前,他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周宴疏的衣领处。
今日天气并非寒冷,周宴疏却特意穿上了长领的衣衫。看得出来他很想遮住某些东西,但这件长久不穿的衣衫领口宽大,露出了不少里面的缺口。
侍从从上往下看,见到了周宴疏脖颈后的大片深红咬痕,本就干瘪的腺体创伤更为严重,周围血肉红肿,它被折磨得几乎面目全非。
看来昨夜的确进行了标记。
侍从收回目光,推着周宴疏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