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没怎么理睬它。
苟且偷生和煤球两个统不能共存,它们俩从见面开始,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准备干架的路上。
沈聿动手打了它们一顿之后它们俩才都消停了下来,但还是会偷摸着互相拉踩和算计。
现在它们已经形成了工作表。白天煤球当值,夜晚苟且偷生当值,以夜晚零点为分界线,互不干扰,互不勉强。
沈聿叹息一声,他拿起旁边的黄金笔记本,把它压在了红皮书的表面做遮掩。
……
沈聿等了有七八个时辰。
他算了下温瑜大概毒发的时间,中途特意找借口去了内殿几次。
温瑜也未睡觉,只是躺在床上翻看古书。沈聿借着端茶送水的间隙去了他身旁几次,温瑜脸色如故,喝了几口温水后红唇水润,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沈聿慢慢皱起眉梢。
……难道温瑜有解药?
“翠花,过来。”温瑜半倚着床铺旁的长柱而坐,他眼眸将阖未阖,眼尾处留着一抹红。
沈聿知道这不过是温瑜自然产生的生理现象,他走到温瑜身旁,低头道:“娘娘。”
温瑜将手上的古书卷起,他不紧不慢地敲着自己床铺边缘,状似无意道:“早上赏你的糕点你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