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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莫里斯。
艾德里安蹲在莫里斯面前,莫里斯顺从地低着眼睫,嘴唇的唇线绷直,没有过多的情绪情感显露。
这只雌虫从刚嫁给他那天开始就是这样一张死鱼脸,没有表情,没有情绪波动,像是根木头。
日常生活中是这样,在床上还是这样,气得艾德里安想把他弄死。
可就是这样一只雌虫,最终还是跟着艾德里安一起叛逆谋反。他把艾德里安送上了王座,也把自己送进了坟墓。
他在艾德里安登位的前一个月,被军雌联手割下了头颅。
艾德里安指腹按压上莫里斯脖颈的动脉,他皮肤颜色深,几乎看不到青筋。艾德里安摸索着把手指停在他咽喉部位,感受到了里面的生命跳动。
莫里斯还不知道艾德里安想干什么,这是他们的新婚夜,他已经做好了被艾德里安百般折磨的准备。
这只雄虫连着七次上书虫帝要求退婚,想必对他的厌恶早已到达了顶峰。
“起来,别跪着。”艾德里安收回思绪,他手掌摸了摸莫里斯的脸庞,那上面皮肤冰凉,被二月的冷空气冻得已经僵硬。
莫里斯眼睫微颤,他双腿在地上跪得酸痛发麻,用手撑着墙壁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艾德里安垂眸看了眼莫里斯青紫臃肿的膝盖,让他先去床上躺着。
莫里斯犹豫片刻,才缓慢地躺在床上。
床上的被褥莫里斯不敢触碰,他转头见艾德里安在旁边翻箱倒柜,又翻过身把双腿弯曲下压,随即把头埋进双臂当中,皱眉闭上了眼眸。
该来的总会来。
但雄虫的持久力一向不行,莫里斯预估艾德里安最多折腾一分钟。这点时间他咬牙忍一忍也能撑过去。
艾德里安从柜子最底下翻出了自己的医药箱。
他是雄虫,稍微破点皮就要去医院挂急诊,家里更是常年备着这些医药,以防不时之需。
但后来他与莫里斯在一起的时日,都是莫里斯受伤较多。这些伤药,最后全是用在了他身上。
艾德里安不想回忆那些事情,他转过身,见到莫里斯背对他的姿势后身形一顿。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