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裴度把抽屉里一个样式不同的口枷翻了出来,他开口道,“那你今天戴这个有蝴蝶结装饰的。”
盛时羡:“……”
裴度在下午还是按照老时间离开了别墅,军方的事情复杂,他要提前把实验室的工作处理好,以免将其余的人牵扯进来。
龚远深主任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实验室,裴度以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打了电话才知道他在国外参加会议。
据说是有关异种病毒的细胞研究大会,龚远深特意推了所有的事情飞去国外参加。
裴度听电话里龚远深的声音浑厚,没有什么异象,这才放心挂断了通话。
实验室的工作还在有序进行。
裴度取了之前玫瑰花的检测报告,上面显示玫瑰花里掺杂了轻微的神经毒素,份量很少,但日积月累会侵蚀人的精神和身体器官,从而使肾脏的大部分功能衰退。
裴度想到之前他越来越孱弱的身体,终于明白就是这些毒素作用的后果。
裴度收起报告,他见苟且偷生在他口袋里一言不发,开口道:“你不用害怕,凌余今天没来实验室,他回家继承遗产了。”
苟且偷生不屑:“我会怕那个傻蛋白球?真是可笑,小苟苟我谁也不怕!”
裴度没理睬它,他看了凌余的工作记录,发觉他至少有一周左右的时间没有来实验室工作。
裴度抓着手上的实验项目不松手,逼得他无事可做,这段时间被迫回家继承遗产。
裴度对这情节发展属实感到离谱,他问陆子凡道:“凌余师弟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