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上了二楼。他回去后把房门的锁都用上,顺便在上面加了警报器。
盛时羡上次能挣脱铁锁,这次说不定也能。裴度感觉到了自己耳侧的疼痛,他皱起眉头,往床那边走了过去。
那本黑书还在抽屉里面。裴度随手拿起它,边揉太阳穴边整理思绪。
暂定凌余是主人,安珈是狗。
盛时羡虽然今天莫名其妙长出了狗耳朵,但与“狗”的自白有很多不符合之处,裴度犹豫几秒还是排除了他是狗的可能性。
盛时羡就是个干扰项。
裴度划掉盛时羡的名字,继续把凌余和安珈的角色分别代入主人和狗。
凌余的信息保密系统做得很严密,加上有那个白球系统帮助他,裴度在网上能找到的有关他的信息寥寥无几。
裴度转而转移目标到了安珈身上。
安珈的信息并不像凌余那么难查,在网上几乎都能查出来。加上裴度父母与安珈的长辈关系亲密,裴度找了几个老人询问,得知安珈在9岁时的确生过病,被送去了A市的一个偏远山村治疗。
那里环境优美,温度宜人。虽然地理位置偏僻,但有一位医术高明的老中医隐居在此,安珈便在那里待了有一年的时间进行治疗。
裴度从中确定了那个小山村的具体位置,当即联系了一个私人侦探去调查有关“凌恕”的消息。
凌余把他的个人信息藏得很深,裴度找不出来有关他的有用消息,不得不另寻他法,从凌恕入手。
况且从黑书里的内容来看,凌恕与凌余的关系匪浅,裴度就不信凌余能将他的所有信息都藏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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