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趟部落,芬达将芮拉芮丽两姐妹带了过来。
守门的侍卫欠身,“大人,元老在书房等您。”
“知道了。”
转身与两姐妹交代了一声,他径直上楼。
叩响房门,“您找我?”
“进来。”屋内传来磁性低沉的回应。
推门而入,房门再次合上,芬达熟稔地走到办公桌前,余光瞥见旁边散落的鞋子时,弯腰将两只鞋子摆正,这才重新站回原位。
“你真是……”塞德里克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对于某些事,芬达总是有股异常的执着,塞德里克也不知他是何时养成的毛病。
芬达正色看着他,一副严谨的姿态,微微躬身,以示对椅座之人的尊敬。
“我怎么了?”平静冷沉的声音。
旁人觉察不到异样,对于将人养大的塞德里克不可能看不出来。
“生气了?何人能惹你生气?”塞德里克顿觉好笑,一副看戏的样子盯着他。
“没有。”芬达沉着脸,嘴硬道。
塞德里克将腿翘在桌面,开始细数起来。
“让我想想啊,昨夜碰见说你丑的那位同僚?你之前不是将他揍到怀疑人生了吗?那种场面他还敢出来挑衅你?”
“还是之前拒绝你的圣女?你不是早就对她没意思了吗?”
“总不是那位排挤你,偷走衣服让你裸奔的统领吧?都是群雄性,我看你裸着回来的时候也没多难过啊?最后我不是让人将他给撤职了吗?人又回来了?”
芬达的黑料,塞德里克有一背篓,要真的从大到小说,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主!人!”芬达切齿道。
终于有了些生气,塞德里克也没再逗他。
“好啦,不说就不说嘛。”他摆摆手,略有惋惜,“这孩子大了,脾气也挺大的。”
“您也不老啊,在这装什么深沉呢!”芬达毫不留情回怼了回去。
塞德里克挑眉,对于这话没做什么反应。
“行了,我找你来,是为了苏棠。她近期要频繁地参加宴会,你去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