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围在小桌前惬意地吃了一餐。
饭后卫蔺学聪明了,抢着去洗碗,他洗着洗着,听到了悠扬的音乐声,探出头一看,又是差点把银牙咬碎。
谢逸晨不知从哪拿了一把吉他,正对着小蓟唱情歌!两人时不时对视,四周仿若飘浮着粉红色的泡泡。
……………
薛怀允见徐老太去而复返,问道:“怎么了?是林贱草那里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可不是嘛!”徐老太一拍大腿:“林贱草绝对是知道什么了,还能让她跟你领证吗?”
“不用慌,我已经有对策。”薛怀允道:“今天晚上九点之后我去你家,我们把林贱草………”
他声音越来越小,徐老太眼睛越来越大,最后等薛怀允说完,她道:“就听你的,我们为了明天的事准备了十七年,林贱草绝对不能跑了。”
薛怀允赞同地点头,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执念呢?能不能跨越阶级就靠林贱草了。
徐老太迟疑道:“今天林贱草去了县城,她会不会去警察局找亲生父母了?”这是他们一开始就说好的,必须严防死守的一项。
薛怀允道:“我了解过了,从县城录入信息至少要四天时间才有消息,就算她昨天去了县城也没用,只要我们动作快,她做什么都是白搭,不过是无谓的挣扎罢了。”
徐老太又道:“万一有人怀疑我跟她的血缘关系怎么办?”
薛怀允道:“我迟早是要带林贱草去海城继承家业的,你只要挺过这段时间,不同意去做亲子鉴定,那些人就拿你没办法。”
徐老太一脸钦佩地看着他:“还是你有办法。”
薛怀允没有做饭,见徐老太不走就拿了两个泡面出来,两个人一人一个,徐老太一边吃一边摇头。
“你这家还是得有个女人照顾,以后做饭洗衣的事都可以教给林贱草。”
薛怀允深以为然,两人吃完泡面,外面突然响起了警笛声。
在两人一脸震惊和错愕的时候,警察推门而入。
“薛怀允,徐秋兰,你们思想不端正,想要违背妇女意愿强行按头结婚,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