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们就兴奋不起来了,因为云鸢又发现了好几窝大的,他们采摘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她发现的速度,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云鸢见藤筐很快又装不下了,双手灵活地又编了几个出来,三个人一边走一边采,最后连跟拍都过来帮忙了。
直到太阳下山,他们站在村口,全部人都松了口气。
谢逸晨把手里的两个筐放在地上,背上还有一个,他轻甩酸痛的手腕,感慨:“终于采完了,我回去要用热水好好泡一下手。”
云鸢手上提着最轻的一个篮子,只是因为多看了一眼,她就发现前面还有一窝鸡枞菌,在晚霞的余晖中分外显眼。
她耸了耸肩:“那边还有一窝,你们决定要不要吧。”
当然要!
谢逸晨牙一咬,决定干了。
这一干就从傍晚干到了晚上,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路上鸡枞菌皆是成窝成窝地出现,采到最后,大家都麻木了。
等到云鸢家里,鸡枞菌已经十几筐了,每个人,包括摄影身上都背了鸡枞菌。
“这么多鸡枞菌怎么处理?”谢逸晨问道。
“今天吃一部分,剩下的可以去卖,也可以做成油鸡枞,等做好了,我给在场的人都分几瓶。”云鸢道。
小程惊喜道:“我们也有吗?”
云鸢点头:“都有。”
徐老太听见外面的声响,风风火火跑出来。
“贱丫头,你带这些人回来做什么?家里没有你们的饭!”
欢乐的氛围被打破,众人皆是一静。
徐老太继续道:“你若是答应跟薛怀允领证,那我就可以让你继续吃家里的,若是你不答应,休想再吃家里的一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