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陆提督为什么要包庇这些盐商,原来是有利益纠葛啊。”
“果然能让陛下派皇子当钦差的都是大事,还有各位大人,都是朝廷举足轻重的栋梁……”
陆提督以为事情已经了了,没想到贩卖私盐的事也被他们知道了,当着众人的面,沈少延把即墨渊搜出来的证据交给房老丞相。
陆提督脸色惨白,这些都是他失窃的东西,他们怎么会有!
“陆震海谎报盐场的产盐量,把官盐当做私盐贩卖,利用水路运往各个城池,逃避盐税,侵害朝廷利益,按律当斩。”
贺知府道:“下官作证,这件事是真的,此外,还有一人能够证实,他是下官安插在盐场里面的探子,每日的产盐量都有记录。”
等到他口中之人跳上高台,盐商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纷纷伏首认罪,陆提督心如死灰。
陈总兵想把责任担到自己身上,但在场之人都不是傻的,不会有人让他胡来,他还因为这件事罪加一等,判秋后问斩。
陆提督朝陆晏州使了个眼色,突然站起身开始攻击旁边的人,跟随他的人纷纷暴起,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台下有人迅速窜到台上,掩护陆提督撤退,沈少延带领沈家军跟他们打斗,杀了大部分人,生擒了一部分人,清理人数时,发现陆晏州跑了。
即墨渊:“传令下去,全城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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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七月抓住即墨渊和沈少延都离开的空隙,戴上帷帽,拿着自己存下来的金子,租了一辆马车出城。
今日真是奇怪,街上行人稀少,一问,原来都是去看钦差大人审讯去了。
车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要去凑这个热闹,让盛七月在人群外围的马车里待着,自己身体灵活地钻进了人群。
盛七月尔康手……
一时半会找不到别的马车,盛七月偷偷掀开窗帘看,暗暗思忖要不要先走。
然而她刚下马车,外面就骚乱起来,大家慌乱着逃命,车夫一溜烟蹿回来了:“姑娘,快上马车,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