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太后宜修正在宫中休憩,忽有宫女来报,说是她的母族嫂嫂求见。宜修微微皱了皱眉,心中猜到嫂嫂此番前来怕是有事相求。
不多时,嫂嫂被引入宫中。只见她满脸堆笑,行礼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太后娘娘,您可安好?”
宜修神色淡淡:“嫂嫂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嫂嫂讪讪一笑,说道:“太后娘娘,我这不是有事求您来了嘛。”
宜修心中一沉,脸上却不动声色:“嫂嫂但说无妨。”
嫂嫂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娘娘,我家有一小女,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知书达理。如今到了适婚年龄,我想着能否请太后娘娘帮忙促成一门好亲事。”
宜修眉头微皱,说道:“嫂嫂,这婚姻之事,讲究个缘分,哀家在宫中也不好随意插手。”
嫂嫂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太后娘娘,您如今贵为太后,这点小事对您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您可不能不管啊!”
宜修脸色一沉:“嫂嫂,本宫并非不管,只是这宫中规矩繁多,哀家也不能肆意妄为。”
嫂嫂急忙说道:“太后娘娘,您就帮帮我们吧。只要能为小女寻得一门好亲事,我们全家都会对您感恩戴德的。”
宜修沉默片刻,说道:“嫂嫂,并非本宫不愿帮忙,只是这婚事需得双方情愿,强扭的瓜不甜。况且哀家若贸然插手,恐会落人口舌。”
嫂嫂不死心:“太后娘娘,您就想想办法嘛。我那小女,真的是个好孩子,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宜修轻叹一口气:“嫂嫂,哀家理解您的心情,但此事本宫确实无能为力。”
嫂嫂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太后娘娘,您如今飞黄腾达了,就不顾及娘家的情分了吗?”
宜修脸色骤变,厉声道:“嫂嫂,休要胡言乱语!哀家如何不顾及娘家?只是哀家也要顾全大局,不能因私废公!”
嫂嫂被宜修的气势吓到,一时语塞,但眼中仍满是不甘。
宜修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嫂嫂,您还是回去好好为侄女寻觅合适的人家,莫要指望哀家走这捷径。”
嫂嫂无奈,只能行礼告退:“那好吧,太后娘娘,您多保重。”
嫂嫂离开后,宜修坐在椅子上,心中烦闷不已。
“这娘家的人,只想着依靠本宫谋取私利,却不知哀家和儿子如今在朝堂上也是很艰难。”宜修暗自叹气。
这时,身边的宫女轻声说道:“太后娘娘,莫要为此事太过烦恼,伤了身子。”
宜修微微点头:“哀家知道,只是这亲情与规矩之间,着实难以两全。”
过了几日,嫂嫂又派人送了书信进宫,言辞恳切,再次请求宜修帮忙。宜修看后,将书信扔在一旁,心中愈发烦躁。
“这嫂嫂,怎的如此不知进退。”宜修喃喃自语。
宫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后娘娘,可要回信?”
宜修摆摆手:“不必,哀家心意已决,不会为此事破例。”
然而,嫂嫂并未就此罢休。又过了几日,她竟亲自在宫门口求见。
宜修得知后,脸色阴沉:“让她回去,哀家不会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