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秦老师。”王南也担心自己拒绝太强硬会得罪眼前人，所以道歉的态度比较卑微。

“这女人挺有意思。”秦疆为表尊敬，也拿出谈生意的态度。

“看报表，你想转型？”秦疆问。

如果秦疆记得没错，王南被称作弯弯小甜心，像她表格里写的两首代表作，都是甜歌。

“其实我的声线根本不能唱甜歌，只是刚出道时，甜蜜教主正火爆，然后公司就给我凹人设。”王南说，“我私下在镜头面前的迷糊路痴都是装的。”

“那么说说，你对歌曲成绩的要求。”秦疆继续说。

“……”王南低头喝了好几口咖啡，平复自身心情，“《水星记》《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这类的歌曲，一年一首。”

“如果秦老师你倦了……我们可以随时结束。”王南补充。

如果将歌曲按照梯级做个排名，那么T0=养老保险歌曲，T1=多年后仍旧会流传的经典歌曲，T2=能成为代表作，能红一时。

秦疆分别给蔡彬嘉和小吉客写的歌，至少也处于T1和T2之间，更偏向T1，一年一首要求不算高。

毕竟给玫瑰枪的歌《遇见》，是T0级别，看来王南打算做长期买卖。

只是，他歌曲来自巨星娃娃机，万一抽不上舞曲也有可能，因此秦狗陷入思索。

“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交易，包括学生时代也只有三个男友，然后……”王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或许是想增加竞争力。

“别别别，你的过去我没什么兴趣，”秦疆及时制止，“无论你过去如何，对我来说不会减分，更可以加分，所以就不浪费时间了。”

“关于你的要求，”秦疆说，“舞曲是你第一要求，但写歌要求灵感，所以我只会尽可能给你舞曲，如果没有好的灵感，我会先保质。”

“好的，”王南点头。

“那么我也说说我的要求。”秦疆说，“第一交易期间不能恋爱，第二随叫随到，OK吗？”

“第一个条件完全没问题。”王南以前是脑爱脑，但被劈腿之后就进化成了事业脑，如今的她只想搞钱，谈恋爱是什么？

王南接着说，“第二个的话，有点问题，我只能保证尽量，如果我在参加节目的话，很难及时到。”

没直接答应，秦疆露出了一丝笑意，王南事业野心非常大，肯定把行程放第一位，如果真的毫不犹豫答应下来，才真是敷衍。

没错，秦兽八百个心眼子，他在试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