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搞定,阿大向大家拱手抱拳,再敬个军礼,退了出去。
不久,房间里,文图忽然说道:“过不了多久,无道大人调我们回去的命令差不多也要来了。”
“文兄,你也要走?”
“是啊!没有大战,战狼小队不会全部留在前线。”
“真是件让人悲伤的事。”
自古多情伤别离,肖白当即吟诗一首,赠别文图。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战场上的伟岸,
是我眼中的新郎;
刀光剑影里的身姿,
在我的心头荡漾。
黄土地上的热血,
止不住流淌;
在云州边境上,
我甘心做一名一往无前的战士!
那土坡上的矫健,
不是凡人,是天上的战神;
揉碎在天地间,
沉淀着血色的梦。
寻梦?端一架连弩,
向敌军更深处冲锋;
满载着胜利的期望,
小主,
在刀光剑影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胜利的前缀;
敌人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天的战场!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丝血色。”
……
“肖白兄弟,我不懂诗,告辞!”
肖白正在荡漾中,文图拱拱手,溜了。
还新郎呢,啊呸!
楚飞云跟着笑说道:“酸!真酸!”
竖子不足与谋……
文图料事如神。
第二天,统调部果然有命令过来了,调文图和他手底下的战狼小队回统调部,见令立马走,不作停留。
不过,耐不过肖白的软磨硬泡,文图最后还是给他留下了九名战狼小队成员和五十捆弩箭,当做助力。
从营门口送别回来,肖白领着战狼小队零零一至零零九号成员正要回营房,就见楚飞云快马追了上来,神神秘秘说道:“小白,大哥给你的信上写了什么?”
肖白假意一愣,问道:“什么信?大哥没给我来信啊?”
楚飞云笑了笑,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信纸,说道:“大哥信上说了,说他也给你带了封信。”
瞒不下去了。
肖白腼腆一笑,低声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楚飞云立即点头。
先遣部队中央二层小楼,还是那间屋子,还是雷风和于典把守,九名战狼小队成员在楼下和屋顶还有各隘口端着加特林连弩警戒,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小白,大哥信上说他真的晋入四阶不凡境了。”
“嗯,大哥也说了,还向我郑重表达了感谢,说空了请我吃饭。”
“不明白大哥怎么要分开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