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啰嗦半天的份上,肖白呼了口气,没再调侃他怀里抱着的玩意是坨牛粪,只是微皱着眉头,问道:“托马斯,那你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没有确切的名称。”托马斯认真回道。
尼玛!
肖白爆了粗口。
说认识,知道是什么,却又没有名字,这不是忽悠人么……
“肖白先生,你别误会,这东西在我们联邦那些深山老林里也是极少极少出现的,所以还没有确切的叫法,不过我父亲曾有幸得到一颗,还救了他一命。”托马斯不紧不慢,又提到了他的父亲,但肖白也明白了这东西为何没有名字,大概是因为稀有,稀有到人不曾见。
“托马斯,那你再说说肯塔基的钢蛋……不是,是你的父亲。这玩意是如何被钢蛋……你父亲遇着,又是如何救你父亲性命的。”夜深了,人静了,肖白索性躺平了听他说话。
“肖白先生,这是另一桩故事,说来话长,你真的要听吗?”托马斯放下手里的东西,蹲下抱膝而坐,然后体贴反问。
肖白无奈,点头。
“当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在我们肯塔基州的大山里行走,结果迷了路……”
托马斯好整以暇,认真讲述,相当细致。
肖白耐着性子,忽略掉其中那些描述性语言,总结了一下,基本就是个废材小子经历奇遇的故事。
肯塔基的钢蛋年少时,某次胆大妄为,独自去了当地山里,结果迷路,四面八方走了多次终不得脱,又累又饿,最后快要殒命之时,在某个山旮旯里遇一牛粪状物品,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凑上去啃了两口,结果累饿之感立马消除,然后又啃了两口,心静目明,气力复苏。
之后,恢复过来的钢蛋先生摘了大约还剩最后一口的牛粪状物品,一头往一条山里小道走去,竟鬼使神差回到了当初出发位置。
经此一遭,脱困之后,钢蛋先生也明白了牛粪状物品是宝贝,怎奈宝贝所剩不多,遂十分珍惜的收藏了起来,想传之于后人。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钢蛋先生处了朋友,也就是钢蛋夫人——托马斯的母亲。
二人情到浓时,如胶似漆,干柴烈火,正要在某个不知名草垛子里肆意妄为时
面对爱人失望的眼神,钢蛋先生掩面,羞愧难当……忽然,他心中划过一道闪电,
“甜心!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钢蛋先生打定主意,一口气冲出不知名草垛,冲到藏匿牛粪状物品的地方,打开箱盖,抓起还剩一小团的牛粪状物品,咬了一小口吞下肚……果然,死马很快就活了。
他的信心,他的气力,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草垛战役十月后,钢蛋夫妇幸得一子。取名托马斯……
以上,就是托马斯讲述的他父亲得到神物,以及两次食用神物的经过。
当然,后面那次没这么细致,是肖白瞧着托马斯语焉不详的样子,个人脑补的。
“肖白先生,你现在应该知道,这件东西是个宝贝了吧!”讲完家庭故事的托马斯最后感叹。
肖白深以为然,点头,总算不当他现在放置在身边的这团黑乎乎的玩意是牛粪了。
“能饱腹充饥,能安定心神…这玩意功效多多,果然是好东西,确实不好定名。”
“嗯,其实后面还有,关于我的。”托马斯头微低,表情忽然腼腆。
“你?”肖白咧嘴一笑,说道:“别告诉你也在山里迷过路,也和你的钢蛋父亲一样,经历离奇。”
托马斯赶紧摇头:“这倒没有,我的意思是我父亲最后吃剩下的那一小团神物传给了我,被我吃了。”
“当然,这也是另一桩故事,说来话长。”
“肖白先生,你要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