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忽然一拍桌子,腾的从座位里窜起来,豪气干天:“怕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大不了……赔礼道歉服软。”
“尼玛!”肖白放下手,半晌没反应过来。
另一边,反应过来的几人差点笑死。
……
中午饭后,刚才饭桌上叱咤风云的萝卜终究是没抗住地瓜烧的力量,晕晕乎乎的被肖白拎到他对面屋里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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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萝卜后,再次折返回来,看着还没下桌的几人,肖白又问挨着李梅就坐的托马斯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薇薇安的,可以趁下午萝卜醉醒了去找他,结果托马斯摇晃着大脑袋,说没有值得交代的,他在衙门这边乐不思蜀,都快要想不起来卢旺大饭店那边了。
“没良心。”肖白如此评价。
完后,他向大家伙打声招呼,又折返回了对面。
下午,萝卜从睡中睁眼醒来,抬头看了看和往常不一样的屋顶,记起来中午喝晕留置的事,遂赶紧从床上溜下来,准备赶回饭店。
屋里,肖白仰躺在椅子里,眼目微睁,看了眼萝卜,淡定说道:“萝卜,你怕了吗?”
“这叫尊重!”萝卜梗着脖子,坚强解释:“读书人的的事,怎么能叫怕呢。”
肖白撇撇嘴,闭上眼睛,吐出两字:“嘴硬。”
不久,屋里的响动结束,萝卜最后向他道别了一声,之后火急火燎窜出屋门,溜了。
……
下午,继续坐班,以为无所事,竟出了桩大事……调令过来了,令肖白迁往灵州任职,都一州军务,协理民政刑狱教育诸事。
另外,和调令同来的,还有擢升李梅为守备司衙门守备使的任职令。
肖白和李梅在衙门里恭敬接受完调令和任职令,再恭敬将传达命令的人送出门,回来后相视而笑。
“梅姐,你升职了。”
“小白,你也解脱了。”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晚上让刘老哥加个菜。”
“不够,高低还得整两杯好的。”
“哟西!”
“什么意思?”
“扶桑语,听说是表示高兴的意思。”
“八嘎!”
“梅姐,你又是什么意思?”
“听说也是扶桑语,惊讶的意思。”
“真难听!像鬼子进村,还是用咱天阳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