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一哭,肖白后悔之上更加心慌,不自觉脚下一滑,想要开溜。
“肖大人,你别走,我今天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这时,老刘抹了把眼泪,突然呵斥。
“刘老哥,我嘴贱,我道歉。”肖白赶紧说道。
“这就不是道歉不道歉的事情,这是关乎咱俩以后能不能愉快相处的事情。”
“有这么严重吗?”
肖白掩饰性笑笑,结果老刘看在眼里,让他更加火大,忍不住抄起手里的锅铲就要来敲他脑瓜子。
“刘老哥,气大伤身,而且你也不是我对手。”肖白退后两步,避过老刘手里的大锅铲,请他赶紧冷静下来。
只是,老刘想到自己曾经的经历,肚里被委屈填满,哪里会听他的,何况他固执地认为人活一世,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今天明明是面前的年轻大人无理了,他就不能软下来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肖大人,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绝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
“老哥,没那么严重吧?”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今天确实错了。”
“好吧……就算我错,咱能不能先把锅铲放下来?”
“不能!你不是也掏出了你腰里的网兜子嘛……”
肖白赶忙扔了手里的血滴子,以表诚意,结果老刘不和他来这套,反而见他扔了兵器,愈发汹涌的冲上来对他施行锅铲的批判。
“老哥,我很厉害的,你还有旧疾在身,切莫冲动。”
“我今天就要冲动一个给你看看!”
老刘丝毫不退,在气势上盛了肖白好几个层次。
忍还是不忍,就在一念之间。
望着老刘单薄瘦弱的身姿,以及满面怒容的清瘦脸庞,肖白脚下一滑,使出山路十八弯身法,从门口逃离。
忍还是不忍都无所谓了,但躲还是要躲的。
所以此刻,守备衙门后院两排屋子中间的空地上出现了一副令人苦笑不得的景象……空着手的肖白被举着锅铲的刘老根追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