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兄弟,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对对对!我确实羡慕嫉妒恨了。”
肖白最终还是没有下脚,反而将武画送出门口,送出廊道,在临出守备衙门大门口的时候才停住。
……
武画乐颠颠走了,那么不久后,阿大大概会护送紫衣和武若男悄悄过来,因为刚才临去时,武画告诉说今天财政部里的例行会议没有明确议题,肯定会是各喷一阵口水,然后休会散会。
紫衣啊!你终于要过来看看我了。
肖白摸着鼻头,嘴角上翘,脸上荡漾起幸福的微笑。
然后,他快步冲出衙门大门,站到衙门口青石台阶上,对台阶下保卫衙门安全的两位精神小伙用命令式的口吻交待道:“你们两个听清楚了,等下如果有人过来,只要没带兵器,一律不得阻拦,也不用提前进去向我汇报。”
“是!”
两名挎着腰刀的士兵小伙转身敬礼,大声恭敬答复。
交待完毕,收到回复,他又立刻转身,冲进衙门里,顺着衙门中的开阔地和过道,往后院奔去……昨天晚上交代了老刘再煮一大锅鲜美的羊汤,也不知道他造得怎么样了。
快步来后后院,肖白看见刘老根拿着把斧子,又在劈柴。
“刘老哥,干嘛呢?怎么还不煮汤?马上午饭了。”
“肖大人,你别慌张,我劈完这堆柴了就开始生火。”
“不行!你现在生火,我来帮你劈柴。”
“肖大人,劈柴是粗活,哪能你干呢,这不是折煞我嘛。”
老刘嘴上说得恭敬,却将手里抓的斧子悄咪咪扔到肖白了脚边,意思不言而喻。
虚伪!
肖白腹诽,从脚下边捡了斧子,直接甩手扔出天井。
身为晋入三阶卓越境的武修高手,他才不要做个普通的樵夫。
“肖大人,你这是?”看着肖白的动作,刘老根不知其意,愣着脸问道。
“刘老哥,你别管,你去生火造饭就行,中午的时候可能有客人过来,你得将手艺好生发挥,让客人们吃得愉快。”肖白摆摆手说完,头也不回的又往他屋里跑去。
他不打算做个普通的樵夫,他要做个不同寻常的樵夫。
所以,奔进房间后,他直接掏了放置在床板之下的血滴子出来,打算用这件兵器劈柴。
“刘老哥,你还愣着干嘛?快去生火啊!我这件兵器顶多能够劈柴,却不能当柴烧,至于埋锅造饭,就更不行了。”提着血滴子出来后,看见老刘还在天井里一脸呆像,他又开始催促。
“肖大人,佩服!”老刘脸抽抽着,拱了拱手,终于转身离开天井,往他那边屋里走去……他不管了。
……
不得不说,血滴子劈柴真的不太好用,因为只能横切,不能竖砍,切出来的还是一段段,看着不是很难引燃,就是不耐烧。
不过,这都不算事,就当是练习血滴子的熟练度了。
“刘老哥,这堆柴里可能有些需要再用斧子分解一下,你空了弄弄。”快要忙活完的时候,他冲在屋檐下生了火正在煮汤的刘老根喊道。”
刘老根拱在炉子边抬起头,接着呸了一口,而后大笑道:“肖大人,没有佳琪姑娘在,我看你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刘老哥,你现在说说可以,等下若是客人到了,可不能再说这种话,不然……”肖白回头,嘱咐的话还没完,一个嚣张的声音贯入耳膜,让他受惊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