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若男终归不寻常,她的战斗经验相当丰富,在被网兜套住头颅的当口,她身子临空一旋,快速调整好姿态后,从腰里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短剑,朝连接着网兜的白色丝线斩了下来。
“铿!”
金铁交鸣,余音绕梁,似乎还有火星冒出。
怎么回事?
祖传的凌风短剑竟然截不断一根头发粗细的丝线?
“铿!”
“铿铿!”
“铿铿铿!”
又是三击六下,同样金铁交鸣之声悦耳。
不过,这种声音导入她的耳朵,却像在听一首来自地狱的催魂曲。
“大小姐,没用的,你现在所有的自救都是徒劳。”看着武若男都被血滴子罩住头颅了还在耍花活,肖白“好心”劝导。
“二货!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连我这把吹毛短发、削铁如泥的防身宝剑都斩不断?”
“大小姐,恕我无可奉告。”
“哼!”
武若男冷哼一声,很生气。
凭他们之前的共同经历,她知道即使被擒住,肖白也不会取她性命,可是战斗中被生擒,还是如此不体面的生擒,却让她很难堪,因为此时被血滴子网兜罩着的她,怎么看都像是一条形象怪异滑稽的“大头鱼”……
小主,
幸好今天的比斗没有旁人观摩。
幸好头上这件网兜是血红色,而不是令人生厌的绿色。
棋差一招,失败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她不禁开始自我安慰……
尘埃落定,肖白自然懂得见好就收。
他牵着手里的乳白色丝线,再次微微一抖,那头的血色网兜旋即从武若男头顶滑了出来。
“大小姐,服了吗?”之后,他轻声问道。
“哼!你不过是趁我不主意才得手的。”头顶恢复清明,武若男哼了一声,还要辩驳。
女人啦……你为何如此嘴硬?
肖白微屈的手掌继续抖了一下,飞回的血滴子网兜调转方向,重新在瞬息之间套到了武若男头顶上。
“二货!你……”
“大小姐,这下你服气了吗?”
“不!我不服!”
“嘴硬。”
肖白笑了笑,忽然发觉这位穿得像男人,行事更男人的女人在某些方面比女人还女人。
既然还是不服气,他也不再浪费口舌,索性当对面的人是一只会移动的木人桩,练习起投掷动作来。
一下两下三四下。
五下六下七八下。
九下十下十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