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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躺在小床小床上,肖白一晌入梦。
“黑垢,他睡了。”
“知道,被你抢先说了。”
“呵呵!谁说都一样。”
“也是……白洁,你感觉到了吗?这小子今晚情绪有点低落。”
“感觉到了一点点,估计是那只鸟的原因。”
“应该是,那只鸟就要离开了,他不舍,但又不能挽留,连说都不敢说。”
“真怂。”
“真怂!”
“人类的情感真复杂。”
“人类的情感真复杂!”
“能不能不要学我说话?”
“哪有学你说话……”
肖白身体里静了一下,接着他便开始做梦,还是那个重复了无数回的梦境。
又是新的一天,清早醒来,汗水湿透衣背,只是这次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外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肖大人,快点开门,你该吃药了!”
“刘老哥,不带这么闹人的啊……前天早上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以后都不吃你配的三无药糊糊了。”
“哪有!我可没答应你,只说吃药的时间换到晚上。”
“那就晚上再说。”
喘了口气,肖白按住住即将爆发的情绪,肖白语气冷漠的回道。
门外,刘老根才不管他什么感受,依然坚持要他赶紧开门,他好喂药,还说了一条不得反驳了理由。
“肖大人,昨晚上你回来得晚,一天没吃药,今天可不得再耽误。”
“耽误个锤子!”
不得已,肖白被闹得不行,只能起床来给刘老根开门,打算当面和他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他当初流鼻血并不是因为上火,而是体内邪火没有释放,涌到脑门子造成的。
门开后。
肖白盯着刘老根一张略显坚定的瘦脸看了看,接着叹了口气,将当初事情的前情后果简略说了一遍。
刘老根静静听着,脸色脸色微动,过后果然将里正要递过来的药碗端了回去。
“肖大人,你今天忙吗?是否要出去?”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