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约摸一分钟后,在前面拉犁的肖白就开始头晕目眩,感觉眼前有无数星星点点在飞舞。
术业有专攻,人力有穷尽,他到底还是及不上专门翻地的大耕牛,一下就被累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
“肖大人,你还行吧?要是累了,我们歇歇!”
“肖白先生,你头上都开始冒汗了,要不要脱了衣服再干?”
发觉肖白脚步蹒跚,速度越来越慢,刘老根和托马斯温言开口,生怕他累坏了身子。
肖白倔强的摇了摇头,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才开始不久,现在坚决不能歇。
“肖大人,我看还是像托马斯说的那样,脱了外面的衣服再干吧,这样肯定轻松很多,反正这里也没人来,不会堕了你的形象,让你面皮有损。”
“肖白先生,你就听刘伯的,他比较有经验。”
两人一前一后,又出起主意。
肖白喘着粗气没有立即搭话,他趁空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别人,心里估计等下也没有别人过来,便点点头依了。
反正大家同为男性,脱了衣服,甩开膀子还自在。
拿定主意,又是半分钟后,肖白终于脱得和托马斯一样,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裤子一双鞋。
“果然得劲许多!刘老哥,我们继续干吧。”
“好嘞!”
老刘应了声,对肖白的印象很有改观,觉得他也不是那么拧巴,反而还挺执着。
……
“一二一,嘿哟!”
“一二一,嘿哟!”
“一二一,嘿哟!”
守备衙门后院,里面最深处一块空地上,上身赤裸的肖白在前面拉着犁铧,刘老根在后面扶着把手,托马斯单手抱着肖白脱下的半身衣服,三人齐声吆喝着,开始一声号子一把力,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只是干了一阵,肖白又开始觉得有些不得劲,因为他下半身的厚呢军裤和大头军靴着实影响他更好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