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统调部以后会全力配合中央军,京都守备军,以及收缴税款的工作,同时对各部属衙门官员和各地方大员们做忠诚鉴别工作。”
“小弟,你愣着干嘛?有在听吗?”
李无道微低着头说了几段,抬头发现肖白一副如在梦中的神情,提醒他说道。
“啊!大哥,我在听在听!”肖白赶紧应了一声,又慨然说道:“这就开始了吗?恭仁亲王殿下开始要整合各种力量了?”
李无道点点头,“时间不等人啊!西北那块越来越拉不住了,前些日子亲王殿下召集在京的各部长官和各地大员开了个汇报会,本来规定的是每个人汇报三分钟,轮到西北那位的时候,他自顾介绍了有十多分钟,说的还都是于国无益,私心甚重的话,气得殿下后来摔了一只琉璃盏。”
“卧槽!这么嚣张?”肖白惊问,感觉事情确实很大条。
“就是这么嚣张,而且看情形,以后还会越来越嚣张。”李无道在书桌边坐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一声,又说道:“亲王殿下也没办法,琴川侯有那个嚣张的本钱。现在军令部在三军团掺的沙子,和统调部插在西北的暗桩都被拔除,西北除了没有竖起独立大旗,已经完全不受帝国中枢控制了……可恨的是,帝国中央每年对西北在财政上的扶持还是一分都不能少。”
听李无道这么说,肖白老半天没有出声。
位卑未敢忘忧国,他肖白虽然没那么伟大,但起码的正义之心还是有的。
社会风雨飘摇,国家千疮百孔,大西北就是这中间最大的一个失血点。
“大哥,西北不会明面上打起独立大旗的。”过了会,肖白捏着拳头,轻轻说道。
“是的,他们不会明面上独立,只会不断暗暗拱火,寄生在国家的躯体上壮大自己,然后取而代之。”李无道拍了一下桌面,看着肖白,口气淡然的回道。
“对了,还和你说件事,一件还没来得及整理上报的事……我们在灵州海港,截获了一船没有正式手续的无缝重骑兵盔甲,足足有千件之多!据审查人员飞鸽传书报告,这批盔甲是走私货,正是发往西北那边的。”
“琴川侯买的货?”
“暂不清楚,还在审查,不过大抵不差。因为除了他有需要,其它位置用不到这种战略级的防御护具。”
李无道沉吟着分析,接着慨叹道:“千套无缝精钢重甲,起码价值一千多万,再配齐其它的装备,无论是顶着强力打击攻城,还是正面战场接战,基本都是横推的存在,这要是流入到西北,只怕那位会愈发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