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肖白蹲在墙根下,自然也能听清房里人的谈话。
“是妹儿?妹儿也在!”
“饕餮之体?”
“该死的老家伙!又在教唆小朋友喝酒!”
肖白怒了。
白天,下午回程的时候,就因为喝酒的事和老兵约架,先前战过一场,竟是没有让他半分收敛,依然如故。
以前老家伙教唆小妮儿吃狗肉,他忍了。中午情况特殊,将小妮儿顶在前头和男人婆拼酒他也忍了。回来时候在车厢里悄摸着偷喝酒他又忍了。
现在,他再不能忍了。
三秒后。
肖白端着精铁狼牙大棒,站起身,大步走向房门口……开始“砰砰砰”打门。
“老王八!老帮菜!赶快过来开门!”
屋里。
“呀!是哥哥!”
“妮儿你别说话!赶快藏起来!床底下床底下……快快!酒瓶收好……”
鸡飞狗跳三十秒后。
老兵端着身子,一瘸一拐去往门口开门,嘴里还打着呵欠嘟哝着:“是老弟啊!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少废话!蹲你墙角下听半天了……你真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老混蛋!”
“老弟!你也焉儿坏!”
眼见装不下去,老兵脚下加快了许多,几步迈过,一下便将门房的大门拉了个大开。
“老弟!你别说话,先听我说!”望着一脸怒容的肖白,开门后的老兵抢先说道。
“怎么?你别告诉我这次也是酒瓶先动的手!”肖白提着狼牙大棒锤,嘲讽回敬。
“没有,这次是我先动的手。”老兵瞧瞧肖白手里,后退一步,接着又解释道:“这处门房现在是我专属,我在房里关上门喝喝酒,没碍着大家伙吧?”
“你的事我懒得管,我只管我家妹儿!老家伙,你说!为什么总是唆使小妮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