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
“嗯。”
“你一会冰冷易怒,一会温暖如阳,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对你温暖如阳,对外人冰冷易怒,哪一个都是真正的我。”
哦,原来是这样。
她这句话不是等到白问了。
“辰北。”
“嗯。”
“三千年前,你是尊贵的太子,我是卑微的花奴,对不对?”
“你是花奴,但不卑微。”
“你娶了我当太子妃,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是你。”
唉,她又白问了。
“这草地上好舒服。要是能永远在这里,就好了。”
“那我就陪你永远在这里好了。”
呆在一个局促的空间里,他呆过三千年,比死亡还可怕的寂寞无聊。
但如果是七七